浴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月莎趴在他宽阔的背上,不是去浴室,地下停车库下面还藏着一个隐秘的地下室,厚厚的隔音门一关,整个地下室安静又空旷。</p>
地下室里有各种工具,水泥地上布满斑驳的血渍,气味令人窒息,一股腐烂的恶臭弥漫在空气中。</p>
月莎耸拉着眼皮,淡定又缓慢地打了个哈欠,“你带我来这,是想杀我吗?”</p>
毛泰久闻言竟轻笑出声,微微蹲下将她放了下去,缓缓地转过身,修长的手指闲适地圈住她的手腕,而后用力收紧,“亲爱的,我有个礼物送给你。”</p>
墙角的黑色塑料帘子一掀开,月莎看见里面躺着一个被捆绑四肢,嘴巴贴着胶带的女人。蓬头垢面,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瞪得极大,呜呜呜扭动着身躯喊着,哭得好可怜。</p>
“这是谁?”</p>
月莎浴袍上的腰带本来就没系紧,从他背上下来的时候,领口大大敞开露出一片白皙。毛泰久在地下室里似乎更加兴奋,从背后抱住她,当着女囚的面,双手伸进她的浴袍里。</p>
“当年伯母的护工,现在算是…你的嫂嫂…”</p>
他这么一说,月莎就懂了。继母的侄媳妇,表哥以前还是父亲的秘书。当年母亲受了刺激流产之后没多久就开始发疯然后又…原来也有这位护工的帮忙。</p>
“有证据吗?”月莎仰起头靠在他肩上,浴袍落到手肘处,幸好他的手还帮她遮住胸口,男人灼热的鼻息从脖颈处往上,喷洒到她的耳廓里,慵懒的嗓音掺了沙哑,“没有呢,怎么办?”</p>
因恐惧而极度放大的瞳孔里,倒影着一个身材娇小而玲珑的女孩,黑长亮的头发披散着,小脸白皙,如同一只精致的陶瓷娃娃,乖巧地被主人抱在怀里随意把玩,亲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