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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对上他的视线，忽地想起之前付瑞来单独见他，就曾说过的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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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好皇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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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说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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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付瑞的话，付瑞的眼神，好像总能直击心灵，让他一下想起年少时那不可多得的童年乐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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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时候开始变了样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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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从他吩咐蒯铎出发去冬夏前，就已经意识到了这个结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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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皇帝又轻轻吐出口气，坐回去，“付瑞，你有一点很让人着迷的地方，就是哪怕你知道朕的许多秘密，朕也依旧舍不得杀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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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念旧情？”付瑞试着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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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轻嗤一声，眼神透着对某种东西蠢蠢欲动的渴望，但被他压抑下来，强调散漫地不答反问：“你扶持庄之行成为大雍的军心，那你是不是想在朝堂一手遮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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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他说的不是什么一手遮天，而是稳定民心，付瑞都立马说是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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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还没开口，皇帝拿起桌上的一封诏书，接着说：“朕前几天等你清醒过来时，就拟定好了诏书，准备让你加官进爵，进内阁，替朕处理朝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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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拱手道：“谢皇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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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看到他低头，皇帝放下手中的诏书，问：“朕的身体，什么时候能恢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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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时间，臣也算不出来。”付瑞依旧跟他打马虎眼，“但臣一定会尽心尽力为皇上做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