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曹党余孽，第二天付瑞也才想起皇帝之前吩咐他，若是清醒过来要进宫一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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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一直觉得，皇帝应该是要封赏他的来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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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皇帝的御书房，皇帝还在那玩木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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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让他照常把脉。付瑞也就听话地过去帮皇帝把脉，并说：“皇上只要有按时服药，还是有痊愈的可能的。不用臣天天来看着脉象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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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人到一定年纪，怕死吧。”皇帝说起这话时，另一只手还端着一块木头看，说得很不经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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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双目微阖，神情放松，收回手：“皇上龙体康健，继续服药调理即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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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放下手中的木头，看着付瑞意味不明地哂笑：“当初，朕参加皇弟为你设的宴，喝多了点酒没站稳，你扶了朕一把，第二天就跟朕直言了朕的身体状况。从此，你知道了朕的秘密，也帮朕，开始治疗身体，朕也一路扶持你，短短一年，你杀了两个你的仇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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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还恭敬地站在皇帝面前，低着头，在皇帝看来，他还是个满眼仇恨的少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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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每次对上皇帝时，付瑞的内心都一片平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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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巴稍扬，姿态从容：“皇上不也杀了两个觊觎您宝物的人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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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猛地站起身，眼神里很是动摇，“你果然知道癸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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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指了指他面前的桌子道：“小时候恰好无意间见过，当时皇上就摆在桌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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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紧盯着他，眼神复杂得很，恍惚间好似看到面前站着的，就是当年的蒯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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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我大雍的栋梁，十岁时无意的一眼，就给你记住了。”皇帝缓缓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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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的孩子，十岁能记住很多事了，皇上乃天人之姿，记不住您十岁时的样子吗？”付瑞反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