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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经常来？”宋墨戴着面具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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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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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墨心里颇不是滋味，他明白过来顾玉怎么跟付瑞玩得这么熟了，顾玉本就是这地方的常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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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空荡昏暗的长廊，那嘈杂震耳的狂叫声也随着步伐越发清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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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下走到底层，走道里原本还很阴凉，到了底层就变火热了，空气里还弥漫着各种味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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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人只匆匆掠过一眼，毕竟来这的都身世不俗，没有窥探的必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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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还没找地方坐下来，就有个中年男人领着几手下大摇大摆地朝他们走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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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没戴面具，身上从头到脚都显示着富贵，烛光从旁边打来，晦涩不明，男人朝付瑞笑了笑，宋墨下意识将付瑞拉回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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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谁啊？”宋墨沉声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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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往宋墨身后挪了一步，开口道：“少……弟弟，这就是这家赌场的东家，程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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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两年没见你了啊，前些天还见到你的仆从了。”程东家笑眯眯地看着他说，“今儿打吗？都带弟弟了，那不得玩一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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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家。”付瑞言简意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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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家明显一愣，场下的观众们正在高呼，呐喊声仿佛要冲破这地下洞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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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神中跟着兴奋，想走到付瑞面前，但他俩之间还隔了一个宋墨，只好停住脚步低笑一声：“先前你从我这查了一个青楼女，没多久就传出英国公宋宜春下台，你这回又想搞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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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付瑞盯着他拧眉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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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但我也有条件，我要他陪我玩。”东家指着宋墨说，笑得特别猥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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