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什么意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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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他除了军营还是军营，完全不懂这方面别的人情交际是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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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温眼前倏地闪过一道剑光，他下意识把指着宋墨的手指收回，定眼一看，旁边的付瑞还保持着就要把剑劈下来的动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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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你的人啊？早说嘛，我哪知道你们当官的管小两口叫弟弟？”程温抱着手指，心跳飞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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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这才把剑放回宋墨的腰上挂的剑鞘里，笑着说：“改日我多给你打两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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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闹，看官里投来不少目光，毕竟这赌场不许窥探身份，但也只有一点是很明确的——戴面具的都是达官显贵，不方便暴露身份的人，轻易招惹不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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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管多高的官，都得敬着这位东家，守着这的规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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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第一次见东家差点被人劈了手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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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个地方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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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温把他俩带去别的地方，就一个灰暗的隔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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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家分东西两派，你问的是哪家？”程温坐下来说，慢悠悠地煮起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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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一时没反应过来，倒是宋墨知道，说：“西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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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程温眼神又是一怔，拧眉道：“你俩不会卷入什么党争了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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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我保证，新帝不影响你的事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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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温点点头，“倒是个挺诱人的交易。西窦家确实挺有门道，我这曾有一个打手，在这打拳之前就赌性成瘾，欠了一屁股债，那就是个吸血的窟窿，哪怕在这打拳小有名气，也还是还不上，后来直接上吊自杀了，那就是西窦家的折子钱。这点够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