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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朗角愣了下,看向身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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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盯着前方宫尚角爹娘的牌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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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事已经完成得差不多,带人离开,我就是个普通江湖客。宫家如何与我无关。”付瑞淡淡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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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大雪纷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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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付瑞在自家吃着饭,彭玉说他的泪不像汗;同时,宫尚角跪在祠堂,让弟弟看着他泣不成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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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都活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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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弟弟,不是我不等他,是他走得太慢了。”付瑞说,“活该跪这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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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边扬起一点笑,“一坛酒,陈得越久就越香,越值得期待。但我也有时候会记性不好,把他给忘了。这世上多得是别的美酒,但我也只等他还我一场连枝共冢的回应,不然太对不起我这些年的耐心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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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朗角呆愣半晌,眼神纠结,好一会才问:“瑞哥,你能再说一遍吗?我没听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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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背给你哥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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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朗角兴冲冲回了角宫,进屋就跟里边处理公务的哥哥说了一遍付瑞的话,生怕自己忘了哪个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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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尚角听完,愣在原地,他手里还拿着金复帮他查回来的信息卷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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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把这事给他说了?”宫尚角无奈地看着这只小漏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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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我怎么判断他喜欢不喜欢你啊?”宫朗角喝了口茶水,说得太急了,口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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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判断这个干什么?”宫尚角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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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喜欢他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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