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瑞咂摸一下嘴:“还好不是肾不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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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教授给他逗笑了:“那你这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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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像个好学生一样乖巧回答:“肝郁气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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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注意休息,身体条件差的话,脑部神经紧绷,你的记忆难恢复。”郁教授语重心长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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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不影响生活,没大碍。”付瑞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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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说不过你,但既然你有三个月假期,那正好让小叶给你好好调理,明日你去他那挂个号,他在弘安门诊所上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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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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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点头答应,听到那店名儿他都下意识看了眼坐在对面看书的男人,生怕他开口就是他们在门诊的时候就见过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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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见过,他还调戏人家,还被人家拒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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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开始把脉时,何苏叶就捧着那本书看那一页了,他和郁教授都聊完了,还在看那一页,眼珠子像定在一处,目光涣散,完全不像在看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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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长干净的手指捏着那一页,都捏出了褶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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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教授左看看外孙,右看看付瑞,不紧不慢道:“你们俩今晚就住你们小时候住的房间吧,那什么都没动,我还时常打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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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苏叶似乎这才有点反应,翻了下一页顺势合上书,说:“好,我去收拾一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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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时候?”付瑞跟上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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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何苏叶身后,追到一个房间里,那充满青春少年的气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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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几乎什么都是双份的,满柜子的书,一面医书,一面文学著作。满墙荣誉,一边是学习奖,一边是篮球比赛奖。角落里有瘪了气的篮球、尘封的钢琴、小提琴、破旧的滑板。两张书桌,一张上下铺的床,俩衣柜里都分别挂着一套校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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