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付瑞很大方地道谢，“话说回来，咱们又不熟，你也想跟他们一样，跟我阳奉阴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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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那种人吗？一般都是别人巴结我，不是我巴结别人。”杨羡淡然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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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付瑞不屑地笑了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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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信了，毕竟方才的酒桌上，就没有一个人是用冰糖葫芦这个价位的东西跟他攀交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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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最衬他心意的礼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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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姐姐呢？”付瑞随口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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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人，没有立马回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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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看了他一眼，却发现他神色阴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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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爹关起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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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微蹙起眉，“为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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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要送进宫选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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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想了想，回忆起那天匆匆看了眼他姐姐，“你姐姐应该能被选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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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稀罕。”杨羡淡然道，“我姐还小呢，嫁什么人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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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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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姐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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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你姐小，你不更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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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不对啊，你们家不是在守孝期吗？”付瑞迟疑道，“守孝期不得婚配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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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宫的人不用守这规矩，反而是选秀期家里有适龄女儿都得强制送进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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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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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不搭话了，看得出来这小子还挺难过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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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心情烦闷，还要出来跟他偶遇，准备两根冰糖葫芦，还送他一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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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并肩一路无话，彼此都看得出来，彼此都心烦，却谁也不安慰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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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相伴着走到了国子监门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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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把剩下那颗被咬了一口的糖葫芦递给他：“呐，自己的口水，自己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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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嫌弃？”杨羡蹙眉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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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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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羡看着他背影喊：“要不要我给你买个安静点的宅子？这样方便你温习功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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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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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头也不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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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羡又喊：“那我还能来找你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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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缘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