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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别生气啊，我让丙儿辅导你一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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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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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申公豹？你不是想要个申公豹那样的管家吗？我借你几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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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提一句学习，明天就离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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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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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一句话让敖光没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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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想，这玉虚宫绝对有毛病，谁大过年给家里发成绩单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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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完年的第二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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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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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光他是不是有病？”付瑞由衷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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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一看就是“仙家百问试题”，抬头就是申公豹背着手像个教导主任似的监视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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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光还真把申公豹弄来给他补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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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扯闲话，做题，不懂的，就问。”申公豹严肃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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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轻叹了口气，刚写了两道，随口问：“大过年的，你不用陪弟弟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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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给钱了。”申公豹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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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音拖得长长地嗯了声，付瑞又停下笔：“怎么不把你弟弟也送去玉虚宫？你不是跟无量仙翁是师兄弟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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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公豹似是想到什么，怔然两秒才低下眼帘：“他还不够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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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这后台在，还用够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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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一个好父亲，但我不是一个好兄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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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付瑞懵了下，本来他就是想扯话题，这扯得够远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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