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莱生物研究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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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凯毅因为刚刚实验室再次失败而有些压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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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看到在工作室里，有个到处晃悠的人，是付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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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火大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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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在树前鬼鬼祟祟的人身后，冷声问：“你怎么在这？你有预约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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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像被吓一跳，身体抖了下，手下重了点，他手里拿着的一颗茧子吧嗒一下掉水池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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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凯毅低头看了眼水池，再抬眸时，眼神变得犀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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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不好意思地笑笑：“对不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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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凯毅推了下眼镜，又抿了下唇角，转身回去：“无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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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跟上他，望着他的背影：“回答你刚刚的问题，我听沈翊说，你这能做基因检测，所以我就来试试了，毕竟我那么优秀，就是想看看我的基因长啥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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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方凯毅在中间沙发坐下来，交叠着两条大长腿，目光慵懒，看着在对面做下来的人，声音低冷：“那请你走流程，先去前台预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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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听出来了其中的排斥，但他丝毫不在意，反而把手搭沙发靠背上支着脑袋，惬意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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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沈翊都能随意进出，我是他男朋友，怎么还要预约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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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男朋友”那三个字开始，方凯毅眸色一黯，没什么表情，脸色阴沉得可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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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睫微垂，随后又抬起更加森冷的眸子，面上透着克制的冷漠和疏离：“我为你介绍流程，以及工作环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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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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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跟着他走，他带着付瑞先是走到一张电脑桌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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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有一块巴掌大的画框，上面有一幅Q版方凯毅的画像，那笔触，付瑞一眼就认出来是沈翊画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