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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觉得这只鬼，是一只幼稚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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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每次他生气后，他只手又轻轻戳他脸颊，引起他注意，随后猝不及防眼前又出现什么灵丹妙药，山珍美味，或者好玩的东西，醇香的美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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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四海为家，后来在人间买了间宅子，很大原因还是为了存放那只鬼给他的礼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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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刻仿佛给了他一种另类的力量，一种踏实的托起，让他内心有片刻的安全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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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两下……那看不见的手从抚摸他脑袋，到眼睛，到脸颊，直到他停止落泪才停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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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问题，肯定的话，你就碰一下，好吗？”朱厌仰头看着眼前天边的晨光熹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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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被轻轻拍了一下，表示肯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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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厌对这回答笑了笑，“你是真实存在的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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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一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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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你没有频繁出现，但第一次发现你，是在我很小的时候，所以你从我小时候你就一直陪着我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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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拍了一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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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后还陪着我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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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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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出现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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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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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真的在就好了。”朱厌低下头，轻轻地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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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朋友决裂后，他又做了不可饶恕的事，如今他连自己都要丢失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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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世界的付瑞听到这一句话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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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丁侧头看他，估摸着他呆滞在那已经两分钟了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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