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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民霎时一脸绝望，脸色都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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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姜小海轻笑一声，把他姐夫递出去的食盒又推了回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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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北哥会看在我的面子上帮个忙呢，没想是你出来，北哥呢？”姜小海问得自然，眼神平静望着付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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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也保持着毫无破绽的笑容：“我就是个打杂的，我哪能知道北哥去哪？姜先生还有事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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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客气打发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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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海盯着他平静看了几秒，才露出一点不到眼底的笑：“今天过节，付先生一个人，又没回南方，在这边没地方住吧？今晚什么打算？要不要跟我一块？我请你吃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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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啊，但我还要看店。”付瑞礼貌拒绝，做出个请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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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海也并不过多纠缠，转身带姐夫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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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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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收到郑北的短信，再三强调要他去郑北家过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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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里早就关门了，店员也都出去玩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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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坐在办公室里玩手机里的贪吃蛇游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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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郑北打电话来：“瑞儿，怎么还不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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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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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拒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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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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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接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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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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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快来，全家等着你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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