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瑞接着问：“不喜欢白王，还是不喜欢天启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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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鼎之不想提，在他看来，那些过往太不堪，不值一提，甚至不值得在付瑞面前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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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识地不想让付瑞知道他的那些过往，但奈何那天百里东君和付瑞知无不言地畅聊了一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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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叹了声气，闭了闭眼后再次缓缓睁眼看他：“还是因为天启城里有你的念想，不想我帮白王跟她儿子作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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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叶鼎之反应很快地反驳他，面色着急的样子完全没发现他身上的灼烧感消失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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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你有意帮萧瑟，我就表示过支持，这点你想帮谁我都没有意见，只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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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下意识地想伸手捏某只鬼的下颌逼他抬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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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他手指穿透叶鼎之的脸颊，又讪讪地收回手，“只是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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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最近，我觉得你留在这雪月城当个大夫，待我复活我就给你在后院晒药，这样的日子好像也不错。所以，我又不想你卷入党争了。我已经……若是再次因为天启城……我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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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鼎之话没说尽，只是低着头盯着地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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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却盯着他表情许久，一人一鬼都在巷子里沉默了许久后，付瑞无声地调整好呼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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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慌，忙完你的事，我就离开天启城。”付瑞安抚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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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着伞往外走时，顺带朝某个闹脾气出走的鬼勾勾手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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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鼎之本来还在犹豫，瞧见那只手便顺着台阶就下，飘过去伞下跟他并肩离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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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萧瑟比较靠谱，你别跟那什么白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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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怎么还捧一踩一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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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瑟一看就是江湖人，就算过了这一阵，他以后也不会留在天启，白王就不一样了，万一他眼睛好了还看上你了把你强留天启怎么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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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我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