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君点头道：“是我违约在先，我可以帮你杀了青王，待景玉王上位，再替你谋一高官，作为补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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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从易文君那回来，直接回了稷下学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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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就一如既往地看到柳月在凉亭里下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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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来一局？”柳月遥遥地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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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走过去，洛轩让了个位置给付瑞坐下来，下到一半的棋，中途直接给付瑞下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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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一眼棋盘上的局势后，一言不发地就下了一颗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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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先是看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便专心跟他下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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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棋这块，他还从没输过，但今天就输给了付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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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洛轩围观了全程，都看得目瞪口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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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不仅笛子吹得好，下棋也这么强。”洛轩诧异道，“难怪老四喜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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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付瑞猛地抬头看对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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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稍稍低了头，不经意瞄了眼付瑞，见他脸上这才有些喜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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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开折扇，轻轻晃了两下，他说：“你今天心情不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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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付瑞呼出口气，手中捏着的白子在桌上一下一下地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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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全程黑着脸跟我下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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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付瑞麻木地愣了下，呢喃道：“把坏情绪带给你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