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心口突突地揪了下，忽然觉得付瑞乖得让人心疼，说：“我这么说，是为了让你把不高兴的原因告诉我，而不是道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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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付瑞犹豫了下，忽然问：“你觉得我怎么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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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旁边的洛轩兴奋了下，说：“怎么，我要见证一场关于我的师兄被我的师弟拿下的戏码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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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一挥手，将一块桌上的点心甩他嘴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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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轩赶紧闭嘴安静下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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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看着对面的付瑞，想了想后，便把帷帽给摘了下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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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先是紧张地往旁边的周围看了眼，说：“你、你不是一向不喜欢被人看到脸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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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解释：“是不喜欢，又不是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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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又说：“我只是想，让你看到我的表情，我在跟你说实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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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付瑞了然点头，紧盯着那张当真精致到绝世的面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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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看着，心底莫名其妙地生出一种自豪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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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脸太拿得出手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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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柳月不喜欢被看见脸，他高低要带着柳月出去游山玩水，顺便满世界招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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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尽量忽视付瑞那双明晃晃地写着喜欢的眼睛，继续道：“虽然你才认识我不久，但我从九年前就认识你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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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震惊地缓缓睁大眼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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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继续将他的过往一一道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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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也听得很是惊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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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什么惊心动魄的过往，只是忽然发现，他们最初的印象，真只是一场欣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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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很偶然的机会，柳月跟着家里做生意，去了一座城待了一段时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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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意外知道付瑞在外面做了一件事，他为了救一个青楼女子，设局把一个采花贼给杀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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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这不过是一件仗义的事情，在江湖中很常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