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错，那么重的伤，今天就拆了纱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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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下意识摸了下脑袋，尴尬地笑了下，但很快又淡定地托腮看他：“你怎么不问我美人是谁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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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除了我，不就是你了？”柳月淡然地摘了一颗葡萄吃，又说：“都不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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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亏了，你都见过我了，我还没见过你。”付瑞笑吟吟地说，话语间充满试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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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却装作没听出来，从怀里拿出一封信，甩过去给他：“这是你的推荐信，到时候用这信才有资格考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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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随手伸出俩手指夹住信封，说：“是你推荐的我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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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可惜了，不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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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那确实可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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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意看了一眼就放怀里不管，又不死心地问：“那我要是成为你们稷下学堂的人，我是不是就有机会看你一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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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轻松道：“你可以试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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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一手托腮，一手放在桌面上，指尖一下一下地敲响桌面，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对面，像在沉思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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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还戴着帷帽，隔着面纱依旧觉得对面的付瑞那炽热的眼神要洞穿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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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一只盯着猎物的野兽，眼神充满了势在必得的壮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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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柳月不觉得自己是那等待被捕的猎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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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寂在空气中弥漫开，时间显得很漫长，还是店小二来上菜的动静打破了包间里的沉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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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端着酒坛子起身，走到对面的人旁边，亲自给他倒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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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应了声：“多谢。”抬头看他，就撞见一双带笑的眼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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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继续道：“你这是在跟考官套近乎吗？那我给你这个机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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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思忖了一下，还真的问：“呐，柳月公子，你不喜欢黑色，那你喜欢墨尘公子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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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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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灵素跑来跑去问那么无聊的问题，就为了这个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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