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瑞刚要走，就听到李承泽一声带着暗哑的命令：“站住。”</p>

李承泽眼睛一动不动看向面前乖乖站立的付瑞。</p>

他在梦里见过很多次，这般听话的仙君。</p>

梦里的他总会大胆一些，更肆无忌惮。</p>

付瑞往前探身子，朝他伸了手过来。</p>

李承泽目光便被他的手吸引了注意，随着他的手伸过来而抬起头看。</p>

五指白皙修长，又骨节分明，他不禁想起小时候付瑞还在当他的老师时，常常牵着他逛街。</p>

他很依恋这只手，很着迷于这只手的主人，他也很明白这种不健康的情感，源自于一种刺激。</p>

那位自认为把他控制得很好的父亲，肯定不知道他在觊觎一个男人，那个男人还当过他的老师。</p>

这种强烈的背德刺激感让他身心都觉得愉快。</p>

李承泽吞咽了下，伸手逮住那只放在他额头上的手，一同伸入水里。</p>

他很少会有羞愧感，但这一刻对上付瑞的目光，头一次觉得付瑞的目光很沉重。</p>

李承泽喘着气缓了好一会，付瑞还保持着俯身的动作，整只右手还被浸泡在水里，他们之间的距离极近，好似呼吸都纠缠一起。</p>

浴桶里的热水还冒着水汽，如往常的梦一般像隔了层纱幔。</p>

直到这一刻，李承泽都还在以为是在梦里。</p>

李承泽稍稍抬起下颌向上靠近，索取的意味十足。</p>

这个动作他在梦里也做过很多次。</p>

老师总会服从他。</p>

但就在碰上时，李承泽才看到付瑞脸上出现了梦里不曾见过的蹙眉。</p>

“李承泽。”</p>

浴室里静得可怕。</p>

李承泽怔然地看着付瑞，眼神逐渐清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