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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杀的是个日本人，有什么大不了的？你把她弄哪去了？你是不是把她交给警察厅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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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宗堂见他逐渐疯狂的样子，反手把顾燕帧拽开按在地上，沉声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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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流氓手上都有枪，你也不想想这个问题的严重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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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燕帧脸贴着地，脑袋上按着他的那只手让他脸上被摩擦得生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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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的他完全反抗不了父亲，只慌张地说：“什么严重性？就算有什么问题，你也不能把她送去警察厅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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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宗堂叹气：“我没把他送警察厅，我甚至想把他送出国，是他自己走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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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走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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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燕帧定了下来，完全卸了挣扎的力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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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付瑞会被警察厅和日本人追杀，所以没日没夜地去找付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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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能大张旗鼓地派人去找，只能自己天天出去晃悠，寸土寸墙地去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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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三年来杳无音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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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那时候的京城来说，付瑞闯下的祸，说大不大，有其他国家也在压制着日本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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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闹的动静也不小，京城官员和入京城的日本人都想抓到付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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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当时因为皇帝退位，政府无能造成的社会颓靡之势，在“不明少女”的消息传遍京城后，不仅是年轻男人，就连京城里的女孩都开始振奋反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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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于顾燕帧来说，就像自己错过了很重要的事一般，在后来长久的日子里，他日日回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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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反应过来那一阵心悸是什么时，那时候的他站在京城的街道上，阵阵灌入领口的寒风也如今日这般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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