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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警告过你吗？你是神，杀凡人是会被反噬成魔的。”丁丁见他沉默，大概就是了，“杀了多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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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来个？”付瑞咽了咽口水，“我不杀他们，他们就杀我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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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这么个理……但是，你不想飞升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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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成神必须拯救苍生，那我便不成神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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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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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自己心爱的人都救不了，我救那众生有何意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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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坐在台阶上，一人一言地争论起成神之道，又说起刚刚的遭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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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身后李莲花和乔婉娩在听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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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莲花迫切地想知道付瑞身上发生了什么，所以在关门时碰巧听到，便驻足在原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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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婉娩不理解他的反应，便也在旁边听着，想了解李相夷身边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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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后面，乔婉娩突然觉得也不必再问什么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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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时过境迁，发生了这么多她想都没想过的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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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姑娘，你这么晚过来，所为何事？”李莲花听到付瑞提起他刚刚遇到单孤刀，内心还处在震撼与慌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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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很多话想问的，想问你为何变了这么多，为何以这副姿态回来，为何不与我们相认，你这些年在做什么，你和付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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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婉娩说到后面，突然语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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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还在沉浸于无法追逐那光芒，而写信与之诀别的难过时，李相夷便已经深陷背叛而不自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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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一环接一环，才导致曾经人人仰望的李相夷，变成了如今无人问津的李莲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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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也不是无人问津，而是在那段黯淡绝望的十年里，他身边有付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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