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瑞出现在丁丁面前，他身旁就是躺在床上的唇色失华的李莲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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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你……”丁丁看清他的模样时，差些就要认不出他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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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一头染了血的白发，显然刚刚杀了人，还是差些走火入魔的状态，身上血腥味极重，手和脸上都是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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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付瑞看到李莲花虚弱的模样，心口揪痛地想要伸手去触碰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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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伸出手却看到自己那沾满鲜血的手，他不能这样触碰李莲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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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动用内力了？你没帮上忙？”付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扭头问丁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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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婉娩中毒了，要用扬州慢解毒，我又不会什么扬州慢。”丁丁无奈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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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叹了声气，将怀里装有忘川花的盒子拿出来交给丁丁保管，然后去外面找了条小河洗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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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以最好的姿态走回李莲花的房间，发现李莲花已经醒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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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付瑞诧异一会，想起他见到单孤刀的事，想起他杀了那么多人的事，而后又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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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李莲花一眼看穿他的异常，虽然伪装得很好，但显然情绪不对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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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我给你疗伤，你坐好。”付瑞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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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莲花握住他的手，“我没事，不需要治疗，倒是你，身上怎么那么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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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去河边、洗了个澡。”付瑞解释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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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莲花刚要将他拉上床，给他暖身体，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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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挣脱了他的桎梏，回头看到是乔婉娩站在门口，他叹气道：“你们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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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出去收拾一下情绪，顺便想想怎么告诉李莲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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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牵着丁丁出房门外，坐在台阶上，仰头望着漆黑不见月的天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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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杀人了？”丁丁冷着脸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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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侧头看他，顶着一张三岁小孩的模样，实在没什么威胁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