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鹤轻轻一笑。“这个可是很重要的东西,玉机丸对普通人来说只能护住心脉,但是对李氏皇室来说却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李家男子在五十年纪都会有个心疾发作,有玉机丸就能趟过去。”
宋七夕咬着下唇。难道他们家族有心脏病史?那玉机丸对皇上来说确实非常重要。比竟皇上的年纪快要到五十了吧。
“玉机丸这么珍贵一定很难找,此去肯定很凶险,要师父和花莲一起去,也不知道他们俩会不会有问题,带够了人没有。”宋七夕担忧地说。
江一鹤心里暗自叹口气,他答应了两人要骗过宋七夕,千万不能把真相告诉宋七夕。其实那天皇上是……
“好,你们俩既然非要护着她。”皇上笑着,脸色却越来越扭曲。
千佛手拿着金牌,“先皇赏赐的免死金牌,皇弟给这个孩子一条生路!”
皇上拿着免死金牌轻笑。扫了一眼抱着宋七夕的江一鹤和他怀里的人,“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江一鹤你既然要和她生死与共,那就带着她去西凉吧。”
江一鹤脸微微一滞。“西凉……”
皇上大笑起来,“怎么,江一鹤你还记得西凉发生过什么吧。带着她滚去西凉永远不许离开!”
花莲凄然一笑,“你怎么变得如此残忍。”
皇上冷笑,“你们两从今天开始给我住进西皇陵,给朕每天打扫那个人的墓地!我倒要看看你们都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江一鹤回想完那天的一切,不禁感叹皇上的残酷,要他们每日都承受,精神上的折磨。他不知道皇上说的皇陵葬了谁,可是看着花莲和千佛手几乎崩溃的脸,就知道那个人对着两个人来说是一生的禁忌。
江一鹤凝着眉严肃地说,“你要叫她姨娘。不能直呼其名。”
宋七夕嘟囔,“你怎么和花莲……”宋七夕看着江一鹤皱起的眉头,赶紧改口,“花姨娘一样呢!”
江一鹤摸着宋七夕的脑袋,“你丫。花姨娘对你那么好把玉机丸都送给你,让你喊一声娘都不为过!”
宋七夕皱着小鼻子,检查着江一鹤身上的伤。江一鹤虽然一直跟她说笑着,但是他脸色惨白,唇色也是雪白的。
宋七夕心里着急的很,生怕他内伤太严重。可是江一鹤又说花姨娘帮他治了,好了很多。
“夕儿,我们此去西凉一定会吃很多苦。我真不想把你带去,可是皇上……”非要宋七夕也跟去西凉。
宋七夕捏住江一鹤的鼻子。“我知道,不就是流放么,只要能跟着你,流放也是旅游一样。”
“旅游?”江一鹤眉头轻拧。
“就是春游嘛!”宋七夕吐吐舌头。
江一鹤虚弱的笑了一下,“都是做娘的人了,怎么说起话来还是这么没有章法。”
江一鹤轻轻把宋七夕靠在自己身上,宋七夕害怕弄疼江一鹤用手撑着身体正好靠着他却又没有用力靠上。
“西凉……”江一鹤眼底越来越湿润。脑子里回响起皇上嘲讽地那句:朕倒要看看你在西凉还能不能日日搂着宋七夕安寝!
那里有太多他不愿回想起来的往事。皇上对他们都太残忍了。江一鹤看着怀里冲着自己傻笑的人,不禁勾起嘴角。
“一孕傻三年,越来越傻了。”
“才没有,讨厌!”
“还没有,冲着你相公傻笑什么!”
“看你长得丑!”
车外即墨和即白相视一笑,终于两个主子都没有事。那日他们跪在皇宫外,期盼着乞求着。
他们敢说自己从来只信奉手里的刀剑,可是那几天他们多希望这世界上有神佛可以帮帮两个主子。
“西凉以后有苦头吃,即白姐。”长青拉紧缰绳赶上来。
三人爽朗的笑起来,能活下来已经不易,吃点苦又算得了什么。只要车里的两个主子能活着,苦他们来扛。
就在这普天同庆的热烈气氛中,有个低气压区太惹人注意。
板板停在车顶,不时的抽噎着,没想到板板才离开一阵子。疯女人都有孩子了。板板来晚了,主人,板板,呜呜呜……没有机会了……
长青嗤笑的说道,“听说西凉母雕都是毛色极好的,板爷可要努力!”
板板斜睨了一眼长青,愚蠢的人类,板板盛世主人的人,不对生是主人的鸟,死是主人的鸟魂,哼!
即墨和即白勒着马绳往前跑去,可惜爷已经有夫人了。
“板板,不要惦记你主子了,我到了西凉就给你找只芦花鸡!”宋七夕拍了拍车顶,喊道。
板板不甘示弱:疯女人,板板一定会把主人抢回来!哼……
“夫君,我肚子里的宝宝好像想吃烤鸟腿……”宋七夕抱着江一鹤的手臂。
“即墨把板板烤了。”
主人!呜呜……你不爱板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