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疯病又开始了。
这还不够,他还打开俩人以往的聊天记录,一条条地点开华临发的语音。
挺好的,聊天背景是华临的照片,他可以一边看着华临,一边听着华临的声音。
“临哥……。”
许久过后,文东又翻了个身,双眼木然地再度看着天花板,陷入到了极度的自我厌弃之中。
他真的是团垃圾,是不能自控的低级生物。随时都能发生验证这句话的事情。
文东一夜没睡着,睁着眼睛到了初八早上七点钟,闹钟响了,他该起床了,餐厅今天恢复营业,有开门红包。
但是不想去,甚至不想干了。以前那厉进说得对,他在这餐厅里打一辈子工也发不了财。没意思,特没意思,什么都没意思。
他只想要华临,哪怕是华临说他。他跟华临同居的时候,有时候会赖床,华临就会说他。
他其实……没有他曾以为的那么讨厌被华临说。这段时间他失去了被华临说的资格和机会,他才终于意识到了这一点。
最终,文东还是爬了起来,去洗漱、剃须、换衣服,出门上班。
华临说得对,他该成熟一些。
……
华临上完了一天非常普通的班,今天却没直接回家,而是开车去了一朋友那儿。对方刚从国外进修回来,华临曾托他带些国内不容易找到的外文原版资料,一直没去拿。虽然国内有中译版本,看起来容易多了,但有的时候翻译不一定能完全准确、全面地表达意思,尤其是专业类的书籍。华临偏好看一本书的最初母语版本。
倒是能让人同城快递,但一来是不急着要,二来,毕竟是人家帮了个忙,千里迢迢人肉背了几十斤东西,华临就想着顺道请人吃顿饭。
这朋友与人合开了一家工作室。私人工作室嘛,工作时间比较弹性,主要是配合病人们的安排。毕竟现在打工人的心理毛病比较多,同时又难请到假。
华临下了班,堵了半天车到那的时候,工作室正是接客的高峰期。他反正今晚没别的事儿,就跟朋友打了声招呼,让人先忙着不用急,他在等候厅里找了个角落不起眼的位置静心翻看刚拿到手的书。
正看着,他听到前台工作人员叫道:“文东先生在吗?这边请。”
华临愣了下,转头看过去,透过人高的鹤望兰的叶子缝隙,看见文东被人领着往他朋友的心理咨询室过去了。
“……”
居然有人真的我叫他来看心理医生他就来的吗?华临震惊了。
作者有话要说:华临不是……算了,他就是在辣菜代小京。
抱歉,我忘记定时了orz
代小京毫不犹豫地说:“不信。”
张作结束通话,跟代小京面面相觑了一阵子。
“我怎么这么不信呢,平时不没事儿吗,又不是第一天撮合他俩了。”张作悻悻然地说,“而且他自己答应的今天过来,他明明就知道文东也在……”
“你说搞我的时候真的是一点也不在乎我就看着你哦。”
“那你再换一条思路,”代小京说,“本来华临还没什么,结果文东发疯了,准备霸王硬上弓,把华临彻底激怒了。”
张作看着他:“你信文东敢吗?”
他俩不说,却有人主动问。
当天晚上,白双就很没有眼力见地发言了。
但他俩猜来猜去都猜不出把握来,代小京就摸手机,说要进群去集思广益。张作急忙拦住他:“今天这事儿别跟他们说!”
白双:我就是想知道,是不对劲到了什么地步,导致他俩的手机同时连不上网了@张作@代小京
张作:无事发生,说什么?
“那你还说!”
代小京一摊手:“总有个原因啊,但我们不知道什么原因,只能瞎猜啊。”
“哎呀陈年旧事别提了……”张作停了下,说,“而且刚才看华临那样儿是真被惹毛了,虽然我们并不知道具体原因……但反正我们确定肯定是文东导致的,如果让卫星知道了,他那么爱管闲事儿,说不定要骂死文东。”
代小京顿时目光深邃,搭上他的肩膀:“作儿啊……”
作儿疯狂抖肩:“我钢铁直,你不要搞我!我跟你说实话,卫星骂不骂文东无所谓,我主要是怕他对我念经!”
“为什么?”代小京惊讶地问。
张作说:“我花五十万,结果把事儿搞砸了,我不要面子的啊?华临文东搞你跟卫星的时候一毛钱都没花!”
【文东,不行】
白双:@张作,@代小京,今天怎么样了?怎么一直没说话?这不对劲啊?
左咏:你都说不对劲了,还需要问吗
代小京说:“要不然咱们换个思路,华临他今天就是过来跟文东摊牌的。新年新气象,他不想在新的一年里继续被文东追。”
张作还是将信将疑:“那也用不着特意来这一趟啊,手机上不能说吗……”
“我一直缠他,他挺烦的。”文东淡淡地说。
文东靠在杂物间的窗口抽烟,然后接到张作打来的电话,问他跟华临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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