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婠神色郑重地说道:“看来,只能搞臭容大公子的名声了。”
绯衣想了想,没有说话。
谢婠挑眉:“你不认同吗?”
绯衣眼里的光,慢慢亮了起来,蠢蠢欲动着,他兴奋地喊道:“快说快说,怎么搞臭小殊殊,人家要搞臭小殊殊。”
谢婠愣了。
容大公子不是狐狸精的心上人吗,搞臭他,狐狸精怎么这么开心?
男人心,海底针!
我不猜,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绯衣一看谢婠那神情,就猜到她在想什么,开心地说道:“小殊殊臭了,就没人跟我......我们抢了,是不是很开心,噢耶......”
达成共识以后,对于如何搞臭容大公子的名声,两人积极认真,又深刻地探讨了一番。
很快地,几乎是一夜之间,容大公子就臭了。
不是,是他的名声,以排山倒海之势,臭得比臭水沟还要臭了。
帝都里的各大茶楼里,说书先生情绪激昂,说的口沫横飞。
他们说容大公子是如何沉迷男色,如何喜欢雌伏,又是如何糟蹋了多少性情刚烈的小清倌。
最荒淫的,是他竟然带着十二个小倌,在画舫上玩了三天三夜。
三天三夜,十二个小倌,这实在是太放荡了!
经说书先生这么一渲染,整个帝都都展开了热议,连一些秀才都开始提笔撰写,像什么《蜜缠小倌之公子请温柔》《凶猛公子,别惹我》之类的畅销话本子,几乎要风靡全帝都。
于是,那些容大公子的拥护者,愤怒了,疯狂了。
有的黯然神伤,发誓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有的发了狂一般,脑门上绑着白布条,举着横幅,喊着“还容大公子清白”的口号,又开始闹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