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子期感觉自己手中的巨物猛烈跳动,再一眨眼,手中被黏腻的白浊沾满,又化在溢满水的浴缸里。
敬子期举起自己的手,对还在高潮余韵里的祁遇说:“这么快?”祁遇直勾勾地看着敬子期,让他心一跳。
趁祁遇刚射完,敬子期取过挂着的花洒,把自己满头的泡泡冲干净,跪起来,挤出洗头膏帮祁遇洗头,一直安静的祁遇忽然伸出手也礼尚往来地握上了敬子期的鸡巴。
敬子期膝盖骨发酸,他揪上祁遇的头发保持冷静,继续帮祁遇洗头,但他颤抖的动作暴露了他,祁遇的手因为长期打篮球,和敬子期相比粗糙得很,粗砺的掌轻松把敬子期的阴茎收拢,快速地撸动,没过多久,敬子期也泄了出来。
敬子期脱力地挂在祁遇身上,微微喘着气,他用水冲净祁遇的头,室外的大雪留下的痕迹终于被冲刷干净。
敬子期看向祁遇,亲了他一口,低喃:“你现在到底是不是清醒的?”祁遇忽然笑了,漾起敬子期最喜欢的弧度,他把自己的手送到敬子期眼前,傻笑着问:“这么快?”敬子期叹了口气。
还没等他想好接下来怎么办,祁遇又硬了。
祁遇圈住敬子期跪着的腰,毫无章法地亲着敬子期,敬子期躲避不及,又沾满祁遇充盈着酒气的口水。
祁遇疯狂地亲着敬子期,从锁骨到乳首,从眉间到唇……“祁遇!”敬子期扇了他一巴掌,好像把祁遇扇醒了一点,两个人的身体覆满液体,敬子期分不清是水是汗还是他们两个的精液。
祁遇眼里满是猩红,像深陷进情欲的野兽,他如同刚才在玄关那样控制着敬子期,敬子期每一寸肉都在疼,他不明白祁遇怎么又突然发了情。
而且他也因为这极致的疼增生出了一丝渴望,好痒。
敬子期问根本不会回答他的祁遇:“你知道两个男人怎么做吗?傻狗。”
他一边承受着祁遇的撕咬,一边腾出手看架子上的东西,洗头膏、沐浴液,这人粗糙得连个护发素都没有,更别提乳液了。
敬子期拿起角落里的一个小瓶子,不抱希望地看背后印着的英文,精油。
就这个了。
在水里泡了好久,敬子期的手指已经起了皱,他捏着精油,打祁遇:“喂?”得不到回应,敬子期软下身子地攀附上祁遇的背,嘴亲吻上他的耳廓:“我们去床上好不好?”“啊!”敬子期突然被祁遇凌空抱起,这时他又在怀疑这个人是不是装醉!思维飘远间,他已经被扔到了床上,今天已经被蹂躏了太多次,除了双腿,肌肤已经没有完整的地方。
他撑起身,忍着疼趴在床上,祁遇立马覆盖在他身上,两只大手抚上了敬子期的背,从上到下游移,像是欣赏自己的所有物,他满意地捏住敬子期的腰窝,又要吻下来。
敬子期立马拉住了他的右手。
敬子期用嘴拧开瓶子,挤出精油,涂到祁遇的右手食指上,握住他的手直接往自己的后穴口送。
他庆幸自己是个善于钻研自己身体的敬业的gay,寒暑假在家里自己抚慰过,不至于到了现在这样关键的时刻太过紧张,他又担心太久没用过的地方无法承受。
不管怎样,都到了这个地步。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捏着祁遇的手指,“从这里,知道了吗?”有精油的助力,指尖没入了一小节,一根手指还可以接受,缓缓地进入后,顺利地插进了内壁。
后穴里有了外来入侵者,自觉地收缩,柔软的肠壁和粗硬的手指不停摩擦,祁遇甚至无师自通地旋转了一下,探索着更深地地方。
“唔……”敬子期浑身泛起了粉红,他开始难耐地拧起身子,脚趾蜷缩,他怀疑这个精油有催情的效果。
他对祁遇说:“下次可不要迷路了。”
回应他的是祁遇的第二根手指。
“恩……”敬子期赶紧又忍着痛苦和煎熬,挤了些精油涂到祁遇在外面的手掌心里,祁遇好奇地抽插着手指,每一个动作都引起内壁的敏感反应,跟着节奏绽放缩合。
这时敬子期有些欲求不满,他抬高屁股,“快点。”
三根手指进入,搅动紧致湿热的穴,里面好像自己开始分泌情液,敬子期的阴茎硬得不行,他喘着气,声音完全丧失了清冷,勾人得很:“有,有……有套吗?”“我问你有没有套!”敬子期喊道,喊完再次卸掉了力气,他蹭着身下的床单,让挺立的乳头被原始的粗糙摩擦纾解难捱。
祁遇没有回答,依旧专心地覆在敬子期身上,胯下的鸡巴一柱擎天,高高翘起,手抠着敬子期的穴,碰到里面的一个小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