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匆匆,屋顶上盘旋着一两只乌鸦,正在呱呱的叫唤着,像是在表达它们鄙视我的心情。
我装作为难的又“答应”了一声,然后兴奋的抬腿就走……
香玉哼了一声,气呼呼的说道:“阿红和你一样,是个小屁孩,小屁孩有什么让你耍流氓的,要屁股没屁股,要胸没胸的,再说了都是你家的童养媳了,心早晚不是你的啊?”
我停下脚步反驳道:“这世道那么复杂,以后的事情谁说的好呢,那些大的挺的,村里人说是被男人玩大的,我可不想被人戴帽子。”
“相公你太龌龊了,我就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姐的就是天生的,从未被任何男人碰过,但照样傲视群芳,你们这些臭男人整天思想龌龊,靠男子的滋润可以改变女人的身体构造,但并不起主要作用。”香玉很自信的以身说法。
我心里一暖,她说什么我都没在意,我莫名的对那句“从未被男人碰过”特别的欢喜。
可能我现在是她名义上的丈夫,而她心里好像有着某个人的执念,她没被碰过,那我不敢面对的“绿帽子”终于可以丢下了。
这是好事啊,说明我还有机会完完整整的得到她。
“香玉姐,我长大了就把你好好开发一下,让你更大更挺更自信。”我说完还坏坏的笑了。
香玉轻声的笑着,她烫了我好几下,才温柔的叮嘱道:“好了好了不贫了,进屋去吧,别让她察觉到什么。”
我收拾起玩闹的心情,回了房间,阿红还在睡觉,一点动静也没有。
我借着外面照射进来的月光,关上门摸到了床边,我摸上了床,摸到了被子里的阿红。
起初我只是试探性的,阿红很快就醒了,但她却没怎么反抗,反而很温馨的给我盖了被子,还哀求般的说:“江生哥哥,你别挠那里了,我好痒啊。”
我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死心,得寸进尺的深入了一些,阿红身子一僵,猛地抱紧了我,她的呼吸有些急促,紧张的抓紧我的后背。
我放开了她,保留了她的纯真,我从她身上,翻身到了里面,然后背对着她,陷入了沉思中。
如香玉先前跟我说的那般,童女对贞洁很看重,取了童女的贞洁就破了她的“童子功”,等于要了童女的半条命。
可刚刚都兵临城下了,就差直捣黄龙那一下了,阿红却没怎么抗拒,她的反应不该是这样的,按理说那种时候,隐藏再深也要动手自保了。
难道这个阿红不是正主?
我翻过身询问道:“你到底是谁?”
阿红身子下意识的一哆嗦,我疑惑更重了,直接翻身骑在了她身上,双手掐着她的脖子,威胁了起来。
在我的威胁下,阿红忽然哭了,然后给我说了一件蹊跷的事情。
她说她没有名字,家中老大一般都喊大,是和阿红是一起长大的。
她根本不是阿红,真正的阿红让她替她来我家,还给了她亲人一笔钱,让两家的亲人前天就搬走了。
也就是说,我祖父今天去见的,不是真正的阿红和阿红的亲人,而是一场精心布置的骗局。
胸口的玉佩发热,烫的我龇牙咧嘴,我放开了这个假阿红。
我喊着那个大非常别扭,就在此时,香玉突然用秘法调侃道:“怎么还有这种奇怪的名字。”
“香玉姐你不知道,穷人家的孩子,都是贱名好养活,你没穷过,你不懂这里面的心酸。”我在心里以同样的方式告诉她。
“那,那我给她娶一个吧,我想想啊,要不,要不就叫胭脂吧。”香玉很兴奋。
“为什么叫这么个名字?”我在心里好奇的问,我觉得这个名字应该有什么故事。
“我以前有个小姐妹,她就叫胭脂,只是后来爱上了一个滥情的魔头,也很可怜的,这个小女孩貌似也很可怜,对了那负心的家伙也姓江,单名一个小,还是晓的我忘了。”
“那后来呢?”
“后来那家伙跟南山的一个叫什么姬的女鬼私定了终生,你们村里应该有记载的吧,好像就是你们村的名人,祠堂里那张画像我猜就是他,几百年了,据说胭脂已经殉情了,算了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小屁孩哪里懂什么叫痴心啊,她就叫胭脂了,我说是就是!你得听姐姐的话!”香玉愤愤不平的回忆着。
我咳嗽两声:“这样吧,你以后就叫胭脂了,胭脂水粉的胭脂。”
“胭脂,我问你,真正的阿红去哪了啊?”我下意识的问,想搞清楚阿红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