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民间便认为,这栋楼,特别邪门。
建筑荒废下来,平日里黑漆漆的,即便是白天进去,都觉得阴森森的,大家经过此处,都得绕着走。
像陆靳北这种精明之人,不应该会接受啊。
“我也不太清楚,据说这是陆靳北一个人的意思,董事会也是极力反对的,但最终还是接手了,可能他有自己的原因吧。”
顾夏悄声叹气,“他是疯了吧。”
徐祎州看她,“你是,在担心他?”
她一愣,“没啊,我就随口问问,这不是正好看见吗。”
她否认,却不知怎么,心里有点虚。
担心?
他亏钱,与她何干。
为了证明自己真的不关心此事,她补充,“我巴不得他亏钱呢,真的。”
徐祎州淡笑,不语。
有时候,越是极力强调,却是证明有问题。
他将她送到家,又听到狗叫,望而却步,“我就不下车了,你回去早点休息。”
顾夏瞅着他怕狗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陆冉冉一肚子气回到家就冲家里的佣人发火,见对方拿的拖鞋不是她想要的,一把将那人推开,“起来,叫你拿我刚买的,你是聋了?一点小事都做不好,真是废物。”
她自己开了鞋柜,拿出自己的拖鞋,再砰的一声将鞋柜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