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止不住地好奇,这人如此可怕,还杀人如麻,沈姑娘怎么一点都不怕啊,难不成真是认识的?那这可怎么办啊。
沈菱歌扶着车门,迎风站在车辕之上,马上的男子也已经驾马到了车辕边,即便她站着比坐在马上的他要高,可那气势却不如他。
看着依旧矮了他半截,“你现在能不能告诉我了?”
那人朝着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附耳过来,沈菱歌也没丝毫犹豫,乖乖地将耳朵贴了过去。
可她刚一往他身边靠,就感觉浑身一轻,她的一声惊呼瞬间出口,等她惊魂未定地回过神来时,人已经稳稳地坐在了他的马前。
“你,你要做什么啊?”
“堵上你的嘴。”
沈菱歌:……???
不等她反应过来,就感觉到马鞭一挥,马儿瞬间朝前飞奔而去。
沈菱歌还从未骑过马,被这速度给吓着了,可又没有什么可以倚靠的,只能颤颤巍巍的抱紧了眼前人。
把眼泪都吞回了肚子里,呜呜呜,好可怕哦,她的直觉一点都不准,她是不是即将要被杀人灭口了?
马儿跑了不知多久,才慢慢地停了下来,她则是全程都把脑袋埋在那人的怀里,根本不敢到处乱看。
马停下的时候,她还有些晕乎乎的,只觉头重脚轻,一时连自己在哪都分不清了。
直到被她抱着的人,闷声笑了,她被他的胸腔震得轻颤,才可怜巴巴地抬起了头。
“这,这是哪儿?”
那人也不回答,而是翻身下马朝着她伸出了双手。马儿太高了,沈菱歌根本就下不去,她也只能破罐子破摔了,反正方才抱也抱了这么久,便咬牙将手掌放进了他的掌心。
等到踩着地上时,她也还是晕乎乎轻飘飘的,甚至连自己置身何处都不知道。
一路被他带进了府,才反应过来,这里到处都是陌生的。
“你,你到底是谁啊?如果你是担心我会乱说话,我可以发誓,我一定保管住秘密,谁都不说,你能不能放我回家呀。”
“不行。”
沈菱歌都快哭了,这人怎么回事,亏得她还以为他是好人,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那,那这到底是哪儿啊。”
“齐王府,我叫周誉。”
齐王,周誉。
她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可也从未见过此人,但她听见这个名字的时候,心脏竟然跟着用力收紧。
甚至眼眶也跟着发红,不是因为害怕,是听到他名字的下意识反应。
“我们之前是不是认识啊?”
沈菱歌隔着朦胧的泪眼,感觉到有双温热的大手,在她脑袋上用力地揉了揉。
“你说呢?”
作者有话要说:前世是早早就窥觊小姑娘的誉哥呀。
突然变得好好磕啊!!小白兔和大灰狼既视感,天晴了雨停了我又行了
那会她才十岁出头,这会应当及笄了。
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前,带着头颅直接回京,好趁此机会将朝中与叛贼勾结之人,一并找出拿下。
不过他此番回京,除了此事,还有别的目的,今年是母妃病逝第八年,他已经连续两年没回京,也是时候该去祭拜母妃。
沈菱歌从梦中醒来,已经是隔日清早,她最近犯病的次数又多了,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屋子,有片刻失神,她这几天断断续续地在做梦,梦里的场景叫她害怕。
明明自己也很悲伤,却拍着他的手背,安慰他别难过。
他到此刻都永远记得她那双眼,澄澈干净,像只小兔子,叫人怜惜不已。
尤其是表哥总向她表露心迹,偶尔还想牵她的手,这让她不适应总是想躲避。
尤其是这几日的梦里,总有表哥的身影,且情景真实地令她害怕,他做了个局,她则一直被蒙骗。
“爷,今日天色已晚,歇歇再赶路吧。”
越坐着越觉得孤独,她好想爹爹,也好想回家啊,她记得梦里说爹爹并未来见她,甚至都不知道她在京都,难道这都是真的?不管真假,她都得先离开这里。
“你说爹爹前几日来过?”
周誉竟然有些懊恼,当初应该问一句她大名叫什么,也不会到如今,只知道她叫菱儿。
不管如何,他都会找到她。
“姑娘,您醒了,昨儿公子来过,看您昏睡着,便叫咱们别吵着您。”
沈菱歌虚虚地哦了声,“那倒是可惜了,有许久未见表哥了。”
她口中说着是可惜,但只有她自己心里知道,她有种如释重负之感,她近来面对表哥时的压力越来越大了。
“不歇,继续走。”
“姑娘,奴婢伺候您梳洗。”
沈菱歌点了点头,刚坐起獢獢便朝她奔了过来,她朝着獢獢伸手,小家伙就跳到了她的怀里。
“是不是饿了?还是想我陪你玩了。”獢獢在她下巴上舔了舔,沈菱歌咯咯笑着往后缩了缩,等用了早膳,便陪它在院子里玩了会。
想到这个,他的脑海里便浮现出了,几年前偶遇的那个小姑娘,不自觉地嘴角微扬,连眼神也变得柔和了许多。
这些年他偶尔会想起她,她与他的那些妹妹们全然不同,天真可爱,不娇柔做作。
周誉淡淡地嗯了声,前几日,他察觉营内有所异动,果决地处置了叛军,还斩下了叛军首领的头颅。
“爷,咱们此番回京,定能打那些人个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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