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开玩笑的!”谨言知道自己的玩笑话过了,连忙解释道。
“你吓到我了,要给我补偿。”
公孙淳忽然像个孩子撒娇一般,整个人往下一摊,赖在了谨言身上不撒手。
“喂!你这脸也变得太快!”谨言又好笑又好气的戳了戳那个正赖在自己身上的人。
话刚落音,一个翻身,谨言的唇便直接被堵上。
谨言只感觉,一瞬之间,他滚烫灼热的气息便都重重的呼在了自己的脸上与颈间,一如每一次他疯狂索取的前兆。
“喂!公孙淳!这都快要五更天了!你想做什么!?”谨言有些恼火的狠狠盯着面前这个任性无比恣意妄为的男人。
“你说呢?”公孙淳低沉沙哑的声音将他的欲望表露无遗。
“天都快要亮了,等下下人们就该要起床准备做事了,万一……”谨言还想继续说点什么,公孙淳却丝毫没给她半分机会。
“你专心一点。”公孙淳有些不满于谨言的不专心,惩罚性的在她脖子上啃咬了一口。
“唔……公孙淳……”谨言忍不住用力的掐住公孙淳的双肩,以表示自己的抗议。
“你属狗的吗!?”
“你才知道吗?我,只对你属狗呀。”
此时,窗外的天色已微微泛白。
但对于屋内的两人来说,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