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弟子，占有欲可是非常强的。

就有如此刻，他只是调侃几句，伸出手来想跟人小姑娘握握手，手就直接被一脸不爽的牧靳然拍开了，牧靳然冷哼一声，警告地看了他一眼，冉慕寻这个善良的大姐姐不赞同地道：“小然，你在干什么？怎么可以这么不礼貌……快跟老人家道歉！”

孟老头挑了挑眉，兴致勃勃地看向牧靳然，“是啊，小姑娘说的是，你看，我的手都被你拍红了……”

牧靳然绷着脸，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对冉慕寻以外的人低过头，一句道歉都没有过，若是有，之后他们也会死得很惨……

可是……

他看向冉慕寻，眼底慢慢地柔和了起来，看向孟老头，皮笑肉不笑，“真是抱歉，刚刚打了您。要不，您打回来？”

“……”

他哪敢啊……

孟老头吞了吞口水，不过，和这臭小子认识了这么多年，他还是头一次得到他一句道歉，这小子从来就目中无人，从来不认为自己会做错事，或者说，就算他做错了，他也不认识自己有道歉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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