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忠都进去了,与柳忠牵扯过多的杜清凌怎么可能独善其身?
“除了上朝,就是把自己关在书房。他对我并未放下戒心,我也不知道他在书房做什么,不过往来的人挺多,大概是商讨如何保全自己吧。”
“你找个机会告诉他,主动坦白或许能得到仁帝原谅。”陆涯道,“你要让他明白,杜家以后就靠你了,别让他把你连累了。”
杜晨皱起眉:“我就这样直说吗?会不会连累师父你?”
“不会,我可不怕他。”陆涯道。
“好,我知道了,我回去就说。师父,还有别的吩咐吗?”
“没了。”
“师父,我看你好像有心事。”
“是有点,不过不用你操心,照顾好自己。”
杜晨有点急了:“师父,我不是小孩子了,我能照顾好自己。倒是师父你要小心。”
“好。”
陆涯应声。
天色不早,杜晨还要着急回去,没有多聊就告辞了。
他不会轻功,没法像他师父那样飞檐走壁,宵禁后就没法走动了。
杜晨走后,陆涯又陷入沉思。
是她当局者迷了,之前孔竹和杜晨都说过殷瑾宜对她不一般,当时她根本没往心里去。
如今看来,他们说的和她理解的根本不是一回事。
太出乎预料了,这事对陆涯来说,和太阳从西边出来没什么两样。
按殷瑾宜的说法,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她都不知该如何打消他的念头。
再此之前,还是不要去安王府的好,省的见面尴尬,陆涯有些烦躁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