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怕朕治你欺君之罪?”
陆溪默默地把头靠在他肩膀上,不解释也不乱动,他还以为她会哭,可低头看看怀里的人,纵然模样还是有些难过,可却没有半滴眼泪了。
陆溪说,“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嫔妾只是难过唯一亲近的人也去了,如今嫔妾真的只能一个人在宫中生活了。”
她竟不若他想象得那么娇弱不堪,明渊有些讶异,却仍是柔声道,“朕会叫高禄派一个更伶俐的宫女来你这里,爱妃不要担心了。”
陆溪默了默才说,“皇上,嫔妾有个不情之请。”
“但说无妨。”
“那日在皇上宫里看见大宫女碧真,嫔妾觉得十分投缘,不知皇上可否将她赐给嫔妾呢?”
“也好,碧真是个细心的人,也能照顾好你。”明渊答应得十分爽快,毕竟宫女对皇帝而言是微不足道的存在,哪怕服侍得细致周到,也不过就是个宫女,没有什么重要的。
这段时间陆溪的表现叫他十分满意,那么赐个宫女给她,也并非什么不可以的事。碧真做事一向细致贴心,不曾有过半点纰漏,看上她的不止陆溪一个,不过也只有陆溪敢这么光明正大地要罢了。
皇帝这种人有时候就是一种十分奇葩的存在,你事事规规矩矩、顺从着他,兴许他会觉得你稀松平常,毫无个性;而你若是标新立异,偶尔有异于常人,哪怕是在别人看来有些无礼的举动,也会叫他觉得新奇有趣,欣然点头。
这种人,我们俗称:贱皮子。
陆溪没有过多地表现出柔弱的一面,毕竟这后宫人人都会演戏,你可以料想一下每每发生了什么事,妃嫔们为了引来皇上的疼惜会装出怎样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来,当然也就可以换位思考一下假如你是皇上,无数次看见这种琉璃美人后悔产生怎样的抵触情绪。
这就好比你喜欢吃某道菜,吃上个三年五载的,估计嘴巴也会淡出鸟来了。
也因此,陆溪只是适当地难过了片刻,下一刻就露出温和的笑意来,“皇上不必为嫔妾担心,嫔妾之前说错了话,因为嫔妾还有皇上,并非一个人。”
后宫妃嫔无数,从来都只说自己是皇上的,而无一人说过皇上是自己的,这样的说辞已然不是只把自己当做皇上众多女人中的一个了,而是像一个平凡的妻子那样告诉自己的丈夫,她可以依靠他。
为着这样的说辞,明渊怔忡了片刻,却好笑地扬起了唇角,这女人看似胆子小,实际上比谁都要大。
可他也只是笑着看着她,“这样想便好了,不要再难过了。”
没想到的是这样一句话竟叫陆溪又红了眼。
“朕说错话了么?”他有些好笑,挑起她的下巴打量打量她泛着泪花的眼睛,“怎的又要哭了?”
陆溪不说话,只伸出手来环住他的腰,十分依赖地把脸贴在他的胸口,听着有规律的心跳声。
于是明渊明白了,她是在无声地表达着她的依赖。
不得不说,身为一个令人敬畏的帝王,有人依赖你并且不觉得你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着实是件很令人满意的事儿。
是夜,为了安抚失去贴身宫女的陆良娣,皇上宿在了清音殿,这是本月以来的第四次——啊,忘了说,今儿个才月中,陆良娣受宠的频率确实非常高。
本来心情不佳,按理说该早早入睡,忘掉烦忧的,可皇上的逻辑是常人无法理解的——
“既然心情不佳,朕当然有义务让爱妃开心起来。”
而开心起来的方式,是通过肢体语言表达出来的,因为——
“朕素来不善言辞,还是身体力行比较直接。”
于是偌大的床榻上,被翻红浪,衣衫堆叠。
一路从光洁的额头吻到小巧的鼻尖,从红艳的嘴唇吻到挺翘的雪峰,谁的娇吟伴着谁的低喘,室内一派春光旖旎。
明渊把玩着她的双.乳,以指腹摩挲着柔嫩的蕊峰,看它们在手中缓缓绽放开来,露出瑰丽的红宝石色泽,然后缓缓低头去吮吸,啃咬。
阵阵奇特又羞耻的感受从脆弱敏感的乳.尖直达心窝,陆溪忍不住轻喘着,像猫咪一样小声地呢喃着,“皇上……别,别这样……很痒……”
“那朕再用力些。”他勾起唇角轻笑出声,以更加重的力道吮吸着粉红的花蕊,唇齿间发出了暧昧的声音,叫人听着都觉得脸上烫的慌。
他一寸一寸划过她的肌肤,或用嘴唇轻吻,或用牙齿轻咬,享受极了这样细滑柔嫩的肌肤,以及身体上淡淡的玉兰香气。
他猜想她是沐浴时放了些许木兰花瓣,否则为何会有这样长久萦绕鼻端却又稍纵即逝的清香呢?
终于,指尖来到了她的私密处,浅浅地划过那抹柔软,便察觉到身下的人一震,面上泛起一阵潮红,雪白的身子也被染成了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