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视线仍然有点模糊,因为眼睫毛和眼眶里有着残存的泪水,我的声音也哭得有点哑。
施景和轻轻地叹息一声,她把我的双手给我抓住接着按了下来,然后抬起手来用她刚进卧室拿的手帕给我细致入微地擦着眼泪。
手帕质地柔软,触到我的皮肤没有一点不适。
第二次见她的时候,我就用了她的手帕擦眼泪,没想到过了三个月,我还在用她的手帕擦眼泪。
只不过是她亲手来,而不是我自己擦。
房间一时安静下来,过了两分钟,施景和就把手帕放在茶几上了。
接着她坐在了我身边,一言不发。
我却没敢转头,刚刚她在我面前蹲着我也没敢睁眼。
但我必须得说话,因此我的头越来越低,我还是说那三个字:“对不起……”
对不起,由于我的犹豫不决而让她生气失落。
对不起,因为我的任性的行为又在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