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得而知,她已经离开很久了。
只是我难免感到惋惜,甚至想问女娲在制造人的时候,给每个人分的快乐与痛苦的比例是多少。
会不会一不小心就手抖了,给秦乙文和路路分了比常人多的痛苦。
我怀着这样的没有答案的问题入睡,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头痛不已,喝了水吃了药后我又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下午了,孟一笙给我打的电话。
她不放心我,她说趁她现在还能走动的时候就来看看我,免得她到后面只能躺床上了就不能主动来见我了。
来的时候还顺便给我买了饭,她知道我的口味,买的两个菜都是我喜欢的。
我刚洗漱好,脸上还有水,头发也有点乱,昨晚哭了一通眼睛也肿。
但不重要,在她面前我不需要在意什么形象。
孟一笙在客厅看了看,问我:“谢莹呢?工作去了吗?”
“嗯。”我拆开筷子,也把饭盒打开。
昨晚吃饭的时候还没恢复过来,肚子也没填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