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了几次，全都吐了出来。纵然她不喜喝药，却也没到这种一碰就反胃的程度。

“我是不是，要离开了？”良久，白烟与灵玉对话道。

“嗯。”对方应道。

“我让御医给你换一种药。”

话落，空尘转身离开。

白烟看着他的背影欲言又止。

接连换了好几副药，白烟皆是喝不下去，空尘也发现了问题，但几个御医都说她的身体没有问题。

从膳房拿了白烟喜欢吃的点心。

白烟没有动。

“不吃吗？”空尘拿起一块塞进嘴里。

香甜的气味萦绕在鼻尖，口水也渐渐的分泌出来，但白烟一想到胃部不受控制的反酸抽搐，还是摇了摇头，“不想吃。”

空尘起身将她抱到怀中，伸手揉着她的胃，眸中晦暗不明。

时间转瞬即逝，白烟无法进食下任何东西，就连最普通的水也无法下咽。

空尘将她带到竹林的温泉中，每日给她灌输着内力，纵然如此，白烟依旧消瘦的厉害。

面色苍白，嘴唇没有丝毫血色，头发也变得枯黄，与之前的模样大相径庭。

“空尘”白烟开口，声音沙哑的厉害。

“我在。”对方立刻轻握住她的手。

“你别再费力气了，我”

空尘立刻打断她的话，“不会的，永远都不会。”

他已经准备好了一切。

白烟垂了垂眸，没再说什么。

入夜，白烟被人抱起，闻到浓重的血腥味后缓缓睁眼。

温泉中布满着鲜血，白烟瞬间明白空尘想要做什么。

“不，不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