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接受不了，自己惦了千年的白鹤仙和恨了千年的洛水神，一切错的源头，其实是她自己。

颜霓裳哭着跪在白鹤仙面前，“白郞，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她不停地磕头，道歉。

白鹤仙始终没看她一眼，只紧紧握着那颗海明珠。

“原来都是我铸成的大错，是我害死了你……白郞，对不起……”

“当年的事，我问心无愧！”白鹤仙腾地站起来，冷冷道：“我不会去恨你，因为我不会向你一样，一生一世只是因为仇恨嫉妒而活着。但我也不会原谅你的所作所为！”

“对不起……”颜霓裳跪着抬头，最后深深地看了眼白鹤仙的背影，流着泪缓缓闭上眼，“爹，娘，是女儿不孝，害死了你们。一千多年了，女儿终于可以解脱了……”

砰地一声。

颜霓裳绝望地当场自爆魂体，灰飞烟灭。

没人阻止她。

白鹤仙连看都没看她一眼，走到夜凤舞面前，低声下气地求道：“小五，水神他是神啊，就算是堕神，死后也该有灵魂的啊，他的灵魂去哪了？”

他紧紧抓着她的手，哭着道：“你帮帮我，把他找回来好不好？”

夜凤舞无奈摇头，“我干预不了这个世界神明的轮回循序，这个你只能去找冥王。”

“冥王……好，我去求冥王！”白鹤仙要走。

夜凤舞叫住他，“等一下！洛水神在附近的山洞里藏了一个秘密，我想，是时候让你知道了。”

她带路，将白鹤仙带去洛水神的禁地山洞中。

“这是……我？！”白鹤仙看着山洞里玉石上封着的那具身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夜凤舞点头，“是生前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