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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仙楼。

宋肆肆看着满桌的饭菜，没有半点胃口，只是一直给宋知言夹着菜。

而裴湛也只是抿了口茶，目光在宋肆肆和宋知言身上徘徊着。

宋知言惦记着上学，吃完饭以后也没有立刻走。

他见两个大人都没有动筷子，扯了扯宋肆肆的衣袖，小声道：“娘，若是你们不吃，可不可以包回家啊？”

…宋肆肆无奈地笑了一下，好，快去学堂吧。

宋知言这才背起书兜跑出了雅间。他一走，雅间中顿时安静了下来。

裴湛看了眼宋知言那连一颗饭粒都没有的碗，终于忍不住问：“这孩子是谁？”

“我儿子。”宋肆肆几乎是脱口而出。

闻言，裴湛皱了下眉，心中远不止这一个问题。

可是在看到面前神情淡漠的宋肆肆后，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宋肆肆眼睫一垂，抿了口茶，低声问：“……小姐，可还好？”

裴湛闻言，拿着茶杯的手一顿，目光深沉了些许。

她再提起此事，他心中五味杂陈，甚至有些矛盾。

他不想再想，却又希望宋肆肆在乎，这样是否能证明她心中还有他？

裴湛摩挲着杯沿的手渐渐收紧，又不住地暗骂自己自私。

淑妃说的对，枉他报读圣贤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