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此人极擅隐匿而且会轻功穿房越脊如履平地甚至传闻他懂法术王之寀儿子得罪了他半夜被他挂在城楼上整个过程无人察觉这等手段可怕至极要说此刻他已然潜入东林书院窥视那我是绝不会感到惊讶我还是那句话你们用这种平常手段对付不了他。
只会被他各个击破。
对付他必须以堂堂之师就直接与皇上挑明是要这个奸臣还是要天下民心!”
杨信说道。
他就是扮演一个教唆犯。
他就是想鼓动这些家伙继而由这些家伙鼓动东林群贤然后让东林群贤带着江南士子堵运河他再以此为理由进行镇压。
否则他没有下手理由。
他现在最多去南京把清流关守备抓起来然后严刑拷打找出刺杀他的真相但如果孔胤植咬死就是遭遇土匪他也没有借口。孔胤植肯定会这样做的然后就是逼着孔胤植和他一起去各书院找茬但孔胤植都断腿了自己也不能抬着他去啊!总之他需要一起大案而豫章社这些人明显是可以利用的东林和白鹿洞两大书院基本上都是共同进退豫章社这些人算是东林党的外围。
不能算青年团。
这时候还没成立的复社才是。
但豫章社和东林党之间也是可以算作同盟军的。
他们能影响东林党。
“可这样终究有些出格啊!”
另一个成员陈弘绪说道。
“欲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们要的是皇帝放人给李三才平反但你们那些手段根本毫无意义你们在民间制造多大的舆论对皇帝来说都毫无意义。
因为他根本听不见。
他在皇宫。
所有外面的奏折诉状统统都是先送司礼监司礼监掌印是杨信的伯父魏忠贤司礼监办事的主要太监刘时敏等人全都是他的同党你们指望能让皇上听见?
开玩笑!
没人给他报告他如何知道?
就算是南京守备太监的密奏最后不也得走司礼监?司礼监不报皇上什么也不可能知道咱们这位新君据说从不上朝更不见大臣只是在皇宫做些乱七八糟的玩具毕竟他才十五岁甚至都离不开乳母。内阁据说也只有方阁老能时常被召见韩阁老和刘阁老都得方阁老转达陛下旨意那方阁老的侄女可早就是杨信的人此事当初整个京城都传的沸沸扬扬几乎无人不知。
你们觉得方阁老会和谁一伙?
想让皇上知道必须得搞个大事情才行。
小打小闹没用。”
杨信说道。
“杨兄言之有理咱们哭庙至今朝廷可有动静?那杨信南下其意难道不是很明显?皇上根本不理会咱们的鸣冤反而让杨信南下对付咱们照这样咱们进京敲登闻鼓也没用修吾公的那些弟子又不是没敲过结果还不是白白搭上了五条人命?”
熊文举说道。
“对就去堵运河咱们也不是公然造反咱们就是进京诉冤然后各人都买船雇船驶到扬州去把运河堵死或者干脆把船凿沉咱们只是不小心沉船而已。前面沉个三五艘后面几百艘船涌进运河堵死这样咱们也没什么罪责剩下就是继续堵着皇上什么时候放人什么时候咱们散了。”
李明睿同样激动地说。
“此计甚妙!”
杨信说道。
不得不说小李还是有几分头脑的。
“这事关重大得去东林书院找景逸先生商议。”
万时华说道。
“我还是觉得这样不妥毕竟北边还在和建奴交战若是运河堵住出了乱子反而是咱们罪责。”
杨廷麟皱着眉头说道。
他是清江也就是樟树人清江杨氏是药业世家清江是大明最大的药材加工交易市场他是后来卢象升手下主要幕僚赣州抗清兵败自杀。
“伯符兄你还是太拘泥小节啊!”
杨信鄙视地说。
李明睿和熊文举深有同感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