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博班英勇地尖叫。
我挡!小东西举起铁脸盆。
相信我,咣当一声确实很短,但也绝对很疼。博班想起以前有篇文章两只铁球同时落下很是出名,心想自己大概也能写本五根脚趾同时变紫从而成为名人。
??嗦!他认出了小东西,这脾气就更大,脚也更疼了,你想干什么!
闯了祸的?嗦忙不迭地去扶他,嘴里并不闲着,先是说了些安慰的话,然后又扯到了客人。
你是说那些刻薄的猴子?博班呲牙咧嘴。
不,不。?嗦脑袋直晃,是两位小姐,她们就在门外等着他正说着,却发现博班的眼睛直愣愣地看着自己身后。
你、你、你、你说的客人是它、它、它、它?
?嗦一回头,没有美女,一头大猩猩正锤着胸肌耀武扬威,个头大得把整扇门都堵了个严严实实。?嗦当即就出屡到地上站不起来,而那头猩猩则迈起大步,伸出两根指头把博班轻轻提起,抡起另一只蒲扇样的大手。
叭!叭!
博班两眼一翻,蹬腿晕翻。
哼哼,叫你跟我凶!猩猩肚子上打开个口子,雷耶斯钻出身来,大呼小叫毫不脸红,也许她早就忘了刚才是谁把博班差点骂得岔气,她从腰包里取出一只老大的针筒,里面装着黄色的黏糊糊的液体,但轻轻按一下推杆,那细长的针头里喷出的东西却变成了黄色的薄雾。
懒鬼,小可爱,小甜心――雷耶斯拍着博班的脸满嘴的肉麻,亲密得好似老友,但接下头话却让雷耶斯的邪恶一览无余,受了姑奶奶这一针,包你今后过起充满激情的人生――别忘了日后好好谢恩啊!雷耶斯怪笑着刺下这邪恶一针。
这真没劲,谈判应该是思想的碰撞,在口舌间火花飞溅!塔尼娅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到屋内。她靠在门边,对雷耶斯的暴力大摇其头。
动手总强过动嘴皮子!用药见效快!人也听话!哼哼哼哼针头扑哧一声从博班胳膊上拔出,最简单了!
可这样太没意思――要知道,从难缠的敌人身上拿分可是很有成就感的哦!比起你用药,用舌头办事更显高明――术士的成功之路在于遇难而上。
术士的成功之路是简单!雷耶斯掐起腰,简单省时间!有时间才能做更多的事!这是知识的存亡之道!
她们正说着,一声小小的唉哟,博班悠悠转醒。
看好了,这就是效率,一蹴而定乾坤!雷耶斯把脸扭向博班,笑容盈盈,来吧,我的小可爱,小甜心!懒散的猪猡不再属于你,我给你了勇气,给你带来了大喜福音!想拿到参加艾登堡峰会的名额吗?想在教会身上赚到两辈子也赚不来的大钱吗?
她正起劲地说着,却突然发现博班看向自己的眼神不对――两只眼睛绿油油的,活脱脱便是只野狼――再竖起耳朵一听,博班脖子里竟也咯咯地发出唾液的鼓动声;而再看他那张原本就被酒精染得发红的脸,此刻也变得深红,而且更有越来越深的趋势。
教会!博班跳起来,抱起雷耶斯把她甩上肩膀,我们要去教会结婚!我们要上床!雷耶斯拼命挣扎,呐喊!
天晓得雷耶斯给博班注射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塔尼娅扶住额头,眼见两眼发绿的劫匪博班老爷就要窜出大门,她朝天上伸出一根指头。
降临吧,能一下把人打晕的脸盆!
咣。铁质的天降脸盆砸上博班的脑袋,套上了他的脖子――他的脑袋把脸盆顶穿了。但显然雷耶斯的针剂威力无比,博班摇晃几下却没摔倒,依旧扛着新娘大踏步向前。
塔尼娅眉毛一台,嘴巴翘翘。
降临吧,两千公斤的沙猪!
降临吧,泽尔博托家的南瓜!
降临吧,速干胶!
降临吧,黏糊糊戳不烂的章鱼泡泡!
雷耶斯坐在地上直犯唠叨。
你是要杀人吧。
俺只是在帮人挽回过失。塔尼娅笑容可掬。
切,你最后还不是用了暴力?简单粗暴但解决问题!不是吗?雷耶斯对方才的争论念念不忘,最大的乐趣在于动嘴皮子?真那样,我说不定现在已经和这家伙拜堂了!当然,这后面的话她没说出来,因为自做孽可是相当没脸。
哦?这么想做新娘?塔尼娅一脸戏谑,看雷耶斯不回腔,她转转眼睛,俺办事只看兴趣,但好玩的事就像面团,怎么捏都能捏出花来――而俺现在感兴趣的则是地上挨了你针头的这位她抬起了眉毛,俺想只要俺给他来支镇定剂,就能压住那股子嘿嘿,激情吧。
别小看人。雷耶斯叫起来,区区镇定剂就能中和我的热血沸腾?哼――那我就封闭住他的四肢,让他身体局部变得热烈起来,看你的药怎么侵入!
干嘛要侵入?你的做法会令他四肢充满力量,这是好事,俺何不顺水推舟,给他做一副更加伟岸的身材呢――他现在的身体太平平无奇,日后代替咱们和那些大商人交涉相貌堂堂可是相当必要。
哦――有理有理,那么说来,这张脸也是有必要整一整容了。
俺有暗结菥的种子,用牛奶简单培育便能在皮肤上结根,长出和胡子一样的漂亮的枝叶――这点子不错吧?
胡子的色彩要配合瞳孔,这个我可以负责。
嘿嘿嘿嘿。
?嗦看着两个术士把老板抬进屋子,关上了大门,心里不知怎地,冷飕飕。
好吧,如同本章题目,螃蟹承认,咱就是在乱写(是哪个说俺乱写东西了?!)好吧,好吧,螃蟹脑袋坏掉了,就是这样(啊,又是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