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之前皇上亲自下旨,将云王爷全城通缉……难道真的只是因为一个小小的将领所产生的误会?
不过那名将领早就被押在午门斩首,云子恒派去的人和云离歌悄悄安排去监视的人都默契的不想让他说出事情的真相。
解决完了沉重的留言之后,云离歌便来到云王府王府之中的八乘马车,浩浩荡荡的带着王府里的侍卫,赶到了他在城外的别院。
听到动静之后,在几名侍女的搀扶之下来到了门口,正好看见云离歌带着云王府的侍卫来接她回京城。
当得知云离歌已经处理好了他们两人在京城之中的“叛逆”流言之后,风清韵这才放下心来。
之前她一直都担心自己和云离歌被皇上说成是叛逆,之后会使得风家也受到牵连,但出于内心的忧虑,风清韵也不好去安排人探听消息。
刚才风清翰来访的时候,她便拐弯抹角的打听了一番。但风清翰好像刻意的不希望她在此事上多加烦心,说话时也遮遮掩掩的。
在别院之中的下人收拾了主人家的东西之后,便送着云离歌和风清韵离开了别院。
八乘马车马蹄声踏踏,周围的侍卫浩浩荡荡的跟在身边,如同众星捧月一般的簇拥着这辆马车。
在城门口守城的士兵哪里见过这般阵仗,顿时连拦都不敢拦下,径直拉开了栅栏,任由他们过去。
“这可是云王府……摄政王的马车,谁敢上去拦,难不成是活腻了?”
正当这些守城士兵正在小声议论的时候,云离歌突然叫停了在外面赶车的车夫。
他掀开车帘,目光一扫便落在了之前那一位提醒他们的士兵身上。
“谢谢你之前警示之恩,以后有困难拿着这枚令牌到云王府上去,但凡力所能及定会有所安排。”
云离歌摸出了一枚质地精良的玉牌,向这名士兵掷了过去。
这名士兵抱着一枚玉牌受宠若惊,而旁人也都用艳羡的目光看着他。
这云王爷成了摄政王,要写清了之前的污名,眼看就要一飞冲天……怎么他们就没这个运气,和这等贵人攀上关系呢?
虽是已经在朝堂之上完成了摄政王的册封礼仪,但还是有诸多要事需要同云子恒交接。
云离歌将风清韵送到云王府安置好了之后,便领了几名风云卫跟随在身边向皇宫行去。
云子恒之前被云离歌这么一气,顿时连去后宫寻欢作乐的兴致都没有了,整日里就窝在御书房中。
像是为了防备云离歌反悔之后对他下杀手,他特意召了几名大臣陪同他一起批阅奏折。大概是打着就算云离歌想对他下杀手,却也不敢动这么一些朝中栋梁的主意。
能够被云子恒叫到御书房来陪侍的,自然是朝中位高权重并且和他亲近的人。
于是当云离歌一进到御书房中,这气氛顿时就凝滞了起来。
被云子恒调到御书房中来的人彼此对视一眼,都带着一种自以为是的默契,开始谈论起一些云离歌所不清楚的事情。
云离歌觉察到他们之间的小心思,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并未多作言语。
可这些人却以为是云离歌没了办法,顿时说得更加起劲。
坐在上首批阅着奏折的云子恒一直沉默不言,但是看着他投向那些大臣的目光,显然也是对他们的这个举动很是赞赏。
云离歌就这样淡淡的看着他们在那里表演,终于有个人耐不住性子,暴露了自己真实的目的。
“不知云王爷究竟是凭借怎样的功劳获得摄政王的位置的呢?”有人看着云离歌,眼中带着一抹难以觉察的妒忌,“我扶风自开国以来至今,摄政王只有寥寥几位,从来都是智勇双全,立下了天大的功劳的人才能够担当的……可云王爷的分量,似乎有些比不上这些先辈啊?”
这倒是一个难题,若是云离歌夸口说自己比之前的那些摄政王更加厉害,那岂不是对先祖不敬?可若是就此否认,说自己不如他们,那便是落了下风!
可云离歌只是淡淡的开口道:“本王能不能胜任摄政王之位,由不得你们置喙,至于比不比得上那些先辈,也只有本王做了之后才能由后人评判。”
说到这里,云离歌目光揶揄的看向刚才那名说话的大臣。
“如果你自认为可以当本王的后人的话,那倒是可以点评一二。”
此言一出,还不等那名大臣暴跳如雷,云离歌便又嗤笑一声。
“罢了罢了,本王可不敢有你这样的儿子或孙子……”
他可是怕有辱门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