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你说的是对的,因为我也是这么认为的。”站在旁边的沈亦舒附和这风清韵的话,陶雨伯也觉得风清韵说的很有道理。
看着三个人的样子,蓝罂有些难过,毕竟弄不清自己的身世真的很难受,“那我到底是谁呀?我的身世之谜到底是什么?”
风清韵看着着急的蓝罂,有些心疼,走到他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没关系的,我们会陪你找到关于你的身世之谜的。”
沈亦舒也点了点头,陶雨伯对着蓝罂鞠了个躬,道:“对不起,我向你道歉,我刚才不应该拿你的身世,随意的告诉别人的。”
蓝罂好像没有听见陶雨伯的道歉似的,非常的失落,蹲在了地上。
“好了啦,不要不开心了,真相早晚有一天会水落石出的,你就别伤心了,伤心就不好看了,圣兽也会嫌弃你。”
圣兽在旁边安静的听着三个人讲话,听见风清韵的话,非常赞同,在旁边附和的嚷嚷了两声,听了风清韵的话,蓝罂的情绪不再失控,慢慢的恢复了正常,重新站了起来。
蓝罂看了看圣兽,又看了看风清韵三人,有些不知所措,意识到她的身份可能不简单,低着头思考了许久后,道:“我觉得我的来历可能有些不简单,所以,我决定回去找一下我的父亲,问问他,我的身世究竟是什么。”
虽然她的父亲不一定会告诉她所有的真想,但也总比被蒙在鼓里好。
风清韵也觉得蓝罂确实应该去弄清她的身世,也不反对,旁边的沈亦舒道:“那你要怎么回去?路程远不远?要不要我和风清韵送送你?”
蓝罂摇了摇头,婉拒道:“不必了,我自己的事是我自己弄清楚就好了,就不麻烦你们了,你们去忙你们的事情吧,我就先走了。”
说罢,蓝罂带着圣兽离开了这里,风清韵和沈亦舒,陶雨伯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气氛顿时沉寂。
沉默了数秒后,陶雨伯发话了,道:“士兵的蛊毒是不是都解了?”陶雨伯看着倒在地上的士兵们,以为他们的毒都没有解,所以才这么痛苦的倒在地上。
“他们的蛊毒已经解了,只不过离开了蛊虫,他们的身体有一些虚弱。”风清韵给陶雨伯解释道,陶雨伯看着躺在地上的人们,问道:“你们的身体好些了?”
士兵们缓缓站了起来,发现身体已经不怎么疲倦了,恢复起了刚才的那般轻松,道:“我们的身体已经恢复了,还请王妃吩咐。”
风清韵有些担心的看着这些士兵们,毕竟他们刚解好毒,应该好好的调养几天。
“既然你们的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那就随我一起上进去吧。”陶雨伯欲带兵进攻,而士兵们也非常赞同陶雨伯,风清韵也不知道应该阻止还是赞成。
沈亦舒看着他们志气汹涌的样子,道:“要不你们把我们也带上吧,如果出了什么危险,也好有个照应。”
陶雨伯点了点头,风清韵便和沈亦舒跟着队伍,离开了军营,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侍卫突然来到众人的面前,气喘吁吁的。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风清韵见侍卫上气不接下气,还让其他侍卫给他拍了拍背,侍卫吸气呼气了好几下,道:“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说没几句,侍卫便被口水呛到,咳嗽了起来,风清韵一脸焦急的看着他。
“到底发生了什么?”陶雨伯有些不耐烦的看着他,要是在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估计这个侍卫要死在陶雨伯的怒气之下。
知道陶雨伯暴脾气的侍卫咳嗽了几声,道:“天启,扶风,大金三个国家......三个国家同时派大军攻入苗疆,看样子是来者不善!”
陶雨伯不敢相信这个时候居然会出这种差错,揪着侍卫的衣领问道:“你从哪听说的这件事情,这件事情已经确定了吗?他们真的攻进了苗疆?”
只见侍卫重重的点了点头,陶雨伯有些无奈的放开手,风清韵见他们沉重的表情,问道:“发生了什么?什么苗疆,我们要怎么办?”
沈亦舒也变得有些着急,道:“要不我们带着军队去苗疆?”
陶雨伯没有说话,风清韵和沈亦舒的问题也没有人回答,每个人都低着头,沉默不语,气氛变得沉重起来。
听到自己派出去的探子回报的消息,陶雨伯气得怒发冲冠,他将手上的册子狠狠的拍在了几案上,大声训斥道:“这些人身为中原子民,却甘为苗疆圣女的走狗,实在是……实在是有辱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