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舒,我记得你可把你身后这个侍女当成了宝贝,一天到晚不知道有多在乎。”拂烟还记得他悄悄把风清韵掳走后,沈亦舒直接打上门来,把他的脸面往地上踩的样子。
当时圣女还偏向于沈亦舒,纵然拂烟向圣女告状,可最后的结果却是不了了之。
沈亦舒听拂烟提起了风清韵,顿时心头一紧。
拂烟狂妄的看着他,脸上全是一朝得势后的得意。这可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转眼之间形势倒转,如今备受圣女信任的是他,而昔日高高在上的沈亦舒……
“你已经保护不了自己身边的人了!”
拂烟吐出这一句话,残忍的揭露了事实。
他扫了一眼牢房中的陈设,目光落在了墙角处的烙铁上。
这种大牢之中必不可少的刑具被放在火炉上烤得通红,众人顺着拂烟的目光看了过去,顿时有些恶心。
这块通红的烙铁上还残留着一些黑渣,一联想到此物的用途,众人便清楚了这是残留的人肉……在炭火的灼烧下变成了黑色的结块。
云离歌最先反应过来,他又惊又怒的看着拂烟,不可置信的质问道:“你要做什么!”
拂烟勾起唇角,缓步走到了风清韵身前,满意的看着被绑起来的风清韵。
“你问我要做什么,自然是将我之前的那些屈辱慢慢的讨回来!”拂烟拖长了语调,故意贴着风清韵的耳朵吐着气。
风清韵浑身发冷,除非她被绑着,一定立刻就掐住了拂烟的脖子,将他就此了结。
拂烟接下来行为更出人意料,即使云离歌和沈亦舒早就猜到了他要折辱风清韵,却不曾想到他下一瞬便抬起手直接扇了风清韵一个耳光。
这一个耳光又脆又响,在人都噤若寒蝉的大牢中,显得格外清脆。
这种声音也更令拂烟从心底产生的一种变态的愉悦感,他满意的看着风清韵红肿起来的脸颊,然后笑了起来。
之前拂烟觉得风清翰和云奇被毒虫噬咬时惨叫的声音扰了他的心情,便让人用破布堵住了两人的嘴。
风清翰看见拂烟抽了风清韵一个耳光,原本还强忍着疼痛的他顿时瞪大了双目,眼里满是仇恨的怒火,死死地盯着拂烟。
他说他有机会活下去,一定要杀了这个男人!
他的妹妹,哪里是能被人侮辱的!
蓝罂浑身一抖,忍不住向墙角缩了缩。她心中十分害怕,毕竟以她的体质……从一开始就是会被拂烟盯上的“蛊人”。
打了这一巴掌之后,拂烟瞥了一眼正在努力真想要挣开绳子的云离歌,以及脸色阴沉的沈亦舒。
从两人的表现中,他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顿时拍掌大笑道:“这倒是有意思了,想到你二人竟然都对这个女人如此在乎,我倒是想知道……倘若她失了清白之后,最后是谁接了她去照料!”
拂烟虽是在苗疆长大,可也熟知中原习俗。他甚至还曾因为好奇寻了两本《女则》、《女训》,翻阅了两下,只觉得中原人愚蠢异常。
他虽是对于中原之中对女子的苛刻习俗嗤之以鼻,但却并不妨碍他借用这一点来故意羞辱风清韵。
毕竟,拂烟可是清楚的很,就算再怎么用酷刑折磨沈亦舒,都比不起伤害他在乎的人。
这样沈亦舒内心的愧疚会给他带来更大的煎熬,远比身体上受的伤要更为痛苦。
这样想着,拂烟便命人将风清韵放了下来。
风清韵刚一得到自由,便想出招治住拂烟,以他的性命作为要挟将众人救出去。
但拂烟早有准备,再加上风清韵之前吸入了一些时四肢酥软的药粉,一下子就被他点住了穴道。
“竟然还有不浅的功夫在身!”拂烟也是惊讶的看着风清韵一眼,他也差点就着了道。要知道在他将风清韵掳走的时候,风清韵可没有这么深的武功内力!
沈亦舒终是忍不住了,阴沉的脸色对拂烟说道:“你若是有什么仇怨,尽管冲我来便是,何必为了一个女子,反倒显得自己不像个男人!”
拂烟哈哈大笑,不屑道:“你这样说,不就想用激将法使我放了她转而来对付你吗?”
“我可没这么容易上当!”拂烟故意伸手摸了摸风清韵的脸,看着她嫌恶的偏过头,却又根本阻拦不住的样子。
沈亦舒怒发冲冠,只恨自己被缚于此,没能早些杀了拂烟这个贱人。
但拂烟的羞辱可不仅限于这些,他故意舔了舔嘴唇,做出一副淫邪的样子。
“说来你这侍女的姿色在中原也算得上是上佳!”拂烟伸出去的手从风清韵的脸往下滑,恶趣味的用手指拂过她的脖颈,像是在恐吓着风清韵。
拂烟这话可是出于真心,之前他只是一直都没有想到这方面,但是等他仔细端详了风清韵之后,也不得不承认她确实颇有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