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上御医!”金穆勒扶起颜妃,和她一起来到了风清韵的寝宫,风清韵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只有一口气十分的虚弱。
金穆勒知道她的体内是有剧毒的,不曾想她竟会这么严重,一时之间也慌了神,他不停的安抚着旁边的颜妃道:“爱妃不要担心,风清韵她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情的,御医马上就来了,一定会有解决的办法的。”
御医来到,急忙为风清韵诊脉,探上她的脉搏,御医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她的体内机能严重的紊乱,气息又十分的虚弱,御医跪在金穆勒的面前,声音颤抖的说道:“回大王,娘娘的脉搏虚弱,毒素已经浸入了她的五脏六腑,臣只能先暂时压制,若是除去,恕臣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金穆勒也是十分的震惊,他挥了挥手让御医下去,颜妃缩在金穆勒的肩膀处不停的抽泣,和风清韵相处的这些时日,她已经将风清韵当做了自己的好朋友,看着她受此劫难,她的心里是十分的不好受。
“大王,您先回去处理事情吧,这里有我,我会先照顾她的。”颜妃知道金穆勒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去做,只好让他离开。
金穆勒望了一眼床上的风清韵,叹了口气离开,颜妃一直守在风清韵的床前,无微不至的照顾她,三日之后,风清韵才悠悠转醒。
她睁开眼睛,感觉自己好像是躺了许久,窗外的阳光照射进来,她颇为不适的用手挡着阳光,听见床上的响动,颜妃走了进来。
手中还端着药碗,看见她醒了过来,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了过来,亲切的拉起她的手问道:“你可算是醒了,身上可有哪里不适,我去叫御医过来瞧瞧。”
说罢转身就要离开,风清韵拉住了她,递给她一个虚弱的微笑,说道:“没事,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不用麻烦了。”
这时在外面进来一个宫女,她是颜妃身边的宫女,一直陪在颜妃的身边,看见风清韵进来,忍不住说道:“娘娘,你可算是醒了,我们颜妃娘娘已经三日未曾合眼,一直在您身边,不论奴婢怎么劝她,她都是不听呢。”
听见宫女的话,颜妃微怒道:“多嘴还不快下去。”
宫女放下手中的东西离开了,风清韵才知道原来这几日在她身边的都是颜妃,她虽然醒不过来,但是外界的事情她是知道的,每次都有一双温柔的手在替她擦拭。
她感激的看着颜妃,说道:“谢谢你,我这里已经没事了,你快去歇一歇吧,我看你眼睛里尽是红血丝,放下吧,我会照顾好你的,若是你倒下了,我可不知怎么办了。”
颜妃见状,又替她掖了掖被子,这才离开,风清韵在颜妃走后,从床上坐了起来,她身上的毒越来越严重了,她是知道的。
看样子要早日离开这里了,也不知现在云离歌在哪里,是否还在寻她,风清韵想要走下床下,可是还未等她起身,就重新跌坐在了床上。
看来这副身子已经到了极其虚弱的地步,只能再等些时日,金穆勒在处理完政务的时候,顺便调查了那日风清韵为何毒发。
后宫的女人们总是这样不让人省心,金穆勒在知道事情的经过之后,不免有些头疼,他不可以让风清韵出事,否则以云离歌的性子,势必会攻打大金,现在的大金还不适合战争,金穆勒只好一天三遍的让御医为风清韵请脉,又送了些上好的补品。
风清韵的身子渐渐好了许多,在她的脑中已经形成了一个计划,她来到了颜妃的宫内,只能够宫女见到来人是风清韵,无一人阻拦。
当风清韵见到她的时候,颜妃正在抄写佛经见到风清韵,急忙停笔,让她做在了自己的身旁,吩咐道:“快去将门窗关上,送些瓜果进来。”
风清韵笑着说道:“哪有这般娇弱,我只是在宫里闲的很,想找你说说话,不必如此麻烦的。”
颜妃却不以为然的说道:“这可怎么行,你大病初愈,病人是最忌讳吹风的,我可不想在看到那天的景象了。”
二人同时笑道,又说了许久,风清韵拉住了颜妃的手,有些难为情的说道:“这次若不是有你,我可能就要不久于人世了,如今……”
风清韵听了下来,看了眼周围的人,颜妃心领神会,知道她有话要对自己说,直接将屋内的宫女侍卫禀退,见没了外人,风清韵眼神恳切的看着颜妃,道:“颜妃,我一直将你当做是知心好友,你也知道我已有了婚约,我的夫君还在寻我,虽说大王对我是无微不至,但是和心爱的人分别是一种怎样的痛苦,想必颜妃娘娘是知道的。”
说到这里,风清韵的眼角有泪落下,她本就是病体,有着病态的娇弱,如今眼角挂泪,十分的惹人怜爱。
颜妃有些动容,风清韵见她的表情有变,接着说道:“在这宫里,清韵就像是一只鸟儿被折断了翅膀,不得不成为别人的玩物,这等感觉方能将人逼疯,清韵实在是受不了,不知颜妃娘娘可否帮我这个忙?”
颜妃听到她的话犹豫了,她知道风清韵对大王的重要,可是在这时大王的叮嘱浮现在了眼前‘切不可过多的相信风清韵的话。’
“对不起,清韵,我不能违背大王的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