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韵就像是睡着了一样,无声无息,安静的不像话。
今日,云离歌来到天牢,他想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风清韵又是为什么成这样,并没有中毒,也不是重伤导致。
天牢更加湿冷,云离歌一身华服,现在太子和丞相面前。
“说吧,你们到底做了什么?”云离歌看着牢里狼狈脏污的两人,声音带着一股怒气。
太子抬头,看着一身华贵的云离歌,嫉妒怨毒爬上他的心,他猛地握住铁门,叫嚣道:“风清韵,哈哈哈,你的好妻子,被我下了药,赏给了士兵,然后啊……她昏迷了。丞相研制出新的药丸,便让她试药了,你是不是还想问那几个暗卫啊,他们不知道,那间地下室有毒气,估计,也活不了几天了。”
云离歌伸手,扼住太子的脖子,凑近他,语气森冷:“你说的若是真的,那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哈哈哈哈,是真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去试试她的身体,看看有没有什么不一样?”太子毫不畏惧,已经是破罐子破摔。
云离歌突然用力,眼里露出嗜血疯狂。
“你杀了我啊,杀了我,杀了我。”太子哑着声音,一心求死。
云离歌突然松开他,太子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
“为什么不杀了我!”太子面容扭曲,紧紧的握着铁门。
“呵,想死,不是那么容易的。”云离歌蹲下,凑近太子耳边,像极了一个变态疯子,“我可以随便找个人替代你,然后把你永远囚禁起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啊……啊。”太子抱着头后退,眼神逐渐没有了焦距。
一旁的丞相冷漠的看着,突然笑了,“呵,将死之人,何必浪费口舌。”
云离歌将目光转移到丞相身上,脸上爬上嗜血笑容,“丞相,不如我们来谈谈,你给我的夫人,吃了什么?”
丞相盘着腿坐着,即使狼狈不堪,也丝毫没有一点慌张,“不过就是三百个婴儿心脏,加上一些毒草淬炼的药丸罢了,不值一提。”
云离歌眼瞳骤缩,他一把握住铁栏杆,“三百个婴儿的心脏!”
“瞧瞧,太仁慈,可不是好事。”丞相似是很关心的建议道。
云离歌转身,捏紧了拳头,咬牙说道:“云墨留下,势必要让他说出那些毒草配方。”
说完,云离歌大步流星离开天牢。
出了天牢,他感觉胸口一阵闷痛,他不在的那一个时辰里,风清韵到底是经历了些什么……
回到齐王府,应该说是云王府,虽然云子恒新赐了府邸给他,可是他并没有入住,依旧住在齐王府,云子恒见状,便把齐王府改成了云王府。
云是国姓,云离歌能成为云王,那是多大的殊荣。
至少在别人看来,云离歌已经成了香饽饽。
回到府里,他却是看到了李佩容,不得不停下脚步。
“佩容见过云王。”李佩容脸色好了许多,可是身体依旧单薄。
云离歌抬了抬手,“不必多礼,你是来找韵儿的吧,她现在还没醒,等她醒了,我在派人告诉你。”
说完,云离歌便想转身离开。
“佩容是来找云王爷的。”李佩容抬起头,两颊消瘦,下巴尖尖,眼里已经没有了当初的神采,更多的是沉静。
云离歌不得不留下,他坐下来,问道:“何事?”
李佩容却是突然跪下了,云离歌被她这动作弄的疑惑。
“有事直说便是,不必如此。”
李佩容坚持跪着,缓缓说道:“王爷,我父亲,并没有背叛王爷。”
云离歌闻言,略一挑眉,周身漫着迫人的气息,“从何说起?”
李佩容垂下眸子,声音带着一丝苍凉:“他并没有背叛王爷,也没有把王爷的事情告诉皇上。父亲,知道了当初我被休的就要是皇上派人传出去的,所以想假意顺从皇上,意图刺杀。明日皇上外出祭祖,父亲已经埋伏在路上了,我也是……没有办法,才来找王爷。”
云离歌眼里划过一抹沉重,他知道当初流言有云子恒的手笔,却不清楚李将军也知道此事。
“本王如何相信你?你又是从何得知?”不是他不信李佩容,而是现在他风头太盛,难免有些人不想让他继续逍遥。
“昨日我在父亲书房听见的,不知王爷可还记得,和前太子一战,我父亲手里的兵权,并未献给皇上。若是王爷不信,大可去军营里看看,看看那些士兵,还在不在。”李佩容掷地有声,眼里露出恳求。
云离歌揉了揉眉心,略带疲惫道:“本王知道了,本王会解决,你且先回去。”
李佩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还有事?”云离歌挑眉,王爷也不好当啊。
李佩容低着头来,声音低低:“我想去看看风姐姐,不知道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