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月姑娘,你先不要心急吗?先喝几杯如何?助助兴。”
云离歌笑了笑,暧昧的看了一眼身上几乎是一丝不挂的雪月,状似好色的在她手上捏了一把,顺带把雪月的手拿出来。
这一碰,云离歌就发现不对劲儿了,按常理来说,青楼里的姑娘,应当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可是这雪月姑娘的手心,却是带着薄茧!
看来,不止老鸨有问题,这花魁,也有问题!
“公子可是嫌弃奴家?”雪月见云离歌摸到自己手心的薄茧,委屈的把手从云离歌手里抽出来,低着头。
“本公子挺好奇的。”云离歌站起来,坐在一旁的酒桌上,让人送来了一壶酒,几个小菜,静静地坐在那儿品尝,时不时地夸奖这菜做的不错。
雪月盯着云离歌,心里有点弄不清楚云离歌是何意思。
看了看云离歌之后,又凑到他的身边,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撅着嘴说道:“公子,奴家年幼之时就被卖到这里,那个时候年纪小不懂事,总是冲撞妈妈,所以只能到后院干干粗活。不过,谁不想过好日子,雪月也是饿怕了,打怕了,才努力争的些个花魁。若是可以,雪月也很想像普通姑娘一样,相夫教子……”
这话语听着酸酸的,又极为委屈。
云离歌想来想去,看来看去都没有一个好的理由来说服雪月,只好瞎掰起来:“雪月姑娘,本公子没有嫌弃你的意思,只不过是好奇而已。不如这样,本公子替你赎身如何?”
“公子你怎么不早说,雪月还以为您不喜欢雪月呢!”
雪月顿时眉开眼笑的,把之前那些不愉快都抛之脑后,拿起酒杯就要跟云离歌一起喝酒。
半推半就之中,云离歌还是接了她的酒杯,一杯接着一杯的酒水下肚,雪月在桌子边翩翩起舞,看地云离歌眼花缭乱的。
“公子,你喝醉了,我们去休息吧。”
雪月趁机云离歌往床榻上去,小手不停地在云离歌的身上摸索,好似是在寻找什么一样。
云离歌一把拉住雪月的手,轻轻揉了揉,痴笑道:“这一身酒气的,怎能尽兴?先沐浴如何?”
雪月掩唇娇笑,伸手锤了一下云离歌胸口,“讨厌。”
云离歌进入内室,不一会儿便传来了哗哗水声。
雪月坐在外面,嘴角轻轻勾起,目光落在一旁点燃的香上面,她还是先出去为好。
“雪月姑娘,你怎么在这里呀?是不是那个有钱的人不行啊!”
那个跟云离歌争抢雪月的公子哥还没有走,看到雪月一个人趴在那里,不禁冷嘲热讽起来。
说起这个,雪月的脾气早就在这里被磨得一干二净的。
“行不行都没关系,只要给钱就是大爷。”
雪月冷哼一声,想着云离歌洗澡应该还要许久,便扶着栏杆下去了。
一众的男人也欢呼声极高,色眯眯地盯着雪月的身子看。
雪月自然也不会缩着,只要他们给钱就陪酒。
就在这时,一位长相清秀的公子走了进来,过来之后直接走向雪月,伸手挑起雪月的下巴,邪魅地盯着她的眼睛:“姑娘今日可有主了?不如跟了本公子如何?”
啊?这是什么个情况?
所有的人都愣了,都在想这雪月今日是走了什么运气,令人有这么多有钱的大爷为她而来。
雪月为难地点了点头,嘴唇轻启:“公子,奴家今夜已经有主了。”
清秀公子冷哼一声,随手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银票都拿了出来,足足有五万两。
老鸨看银票看得眼睛都直了,不可置信地盯着清秀公子。
清秀公子不动声色地坐在最中央的一个桌子上,等着雪月过来。
这银两虽多,可青楼也有青楼的规矩,她们不能就这样随随便便收了后来者的银两,还必须跟云离歌商量一下,让他们两人再竞价。
“妈妈,那位公子在洗澡,我们等一会儿吧。”雪月为难地张口,小声地在老鸨的耳边说道。
老鸨点了点头,跟清秀公子商量着,让他再等一会儿。
风清韵闻言,脸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狠意,云离歌!
老鸨匆匆派小翠过去询问云离歌洗好了没,云离歌听到声音也只是说让她们再等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