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脸都黑了,肖言却看的大乐,终是忍不住哈哈笑起来,趴在床上笑的肩膀发抖,浑身无力。
“哈哈哈,殿下你太可爱了。”怎么这么假正经。
太子殿下彻底脸黑了,他一把抓住肖言的手腕,冷声道:“你竟敢说我可爱?”
肖言手腕被抓住,不得不撑起另外一只手,抬起笑的红扑扑的脸蛋道:“不,是我可爱,殿下才不可爱。”
“殿下威严霸气,才不是可爱的胆小鬼。”
“是给你的胆子说这样的话!”
肖言拉了拉手腕,把太子殿下给拉弯了腰,然后另外一只手环上了太子殿下的脖颈,凑到太子殿下的耳边轻声道:“殿下不是胆小鬼,那干嘛躲着我呢。”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太子殿下敏感的耳朵上,瞬间他的耳朵边充血了,红艳艳的看着非常的明显。
肖言一愣,随即被太子殿下推开了,太子殿下气恼地看着仰躺在床上的肖言,因为刚刚那翻动作,纤细的腰身已经完全露了出来,看着露出一大半肌肤的肖言,太子殿下一时又找不到话语来反驳,最后他只是转过身去,打算先离开此地再说。
见太子殿下要去出门,肖言懒散地抬上半身,手指挠了挠脸颊,突然轻声说道:“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殿下这是干什么呢?”
太子殿下微微侧身,瞥了肖言一眼,眼中情绪不明,肖言直视太子殿下,眨了眨眼,笑道,“殿下不觉得该有一个说法?”
太子殿下终于转过身,嘴角绷直,似乎生气了,“要何说法?”
肖言眼珠子转了转,微微眯起眼睛,小狐狸一样笑眯眯道:“殿下已然与我同床共枕,难道不应该给我一个名分吗?”
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追着要名分,兼职不可理喻。
他下颌微抬,居高临下看着坐在床榻之上,看他吃瘪貌似非常高兴的肖言,嘴角微勾,冷声道:“有何不可?”
肖眼挑挑眉,怎么刚刚还要离开的太子殿下现在不仅不躲着他了,还接他的话了。
肖言饶有兴致地追问道:“殿下打算给我什么名分?”
太子殿下漫不经心道:“你暖床不错,可以凑合着当一个暖夫。”
暖夫是个什么鬼!
肖言挥挥手,复又躺回了床上,有气无力道:“慢走不送,殿下记得关上门。”在他的一番刺激下,少言少语的殿下已经进化了,开始调戏起他来了。
太子殿下嘴角微微上扬,走出房门,还真的回身给肖言把门给掩上了。
看着逐渐大亮、暴雨即将倾盆的天空,太子殿下脸上神情从柔和缓缓恢复了面无表情的冷峻肃杀,今天他要肃清整个天堑城,要让天堑城的所有人都知道,太子殿下的铁血手腕容不得人奸人藏污纳垢。
这日天堑城不仅天下暴雨,使得城中居民出行困难,而且还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吓得城中居民不敢外出,那便是在天堑城一手遮天五六年的县令和他的一帮子属下被太子殿下的人给抓了。
即使下着铺天大雨,也挡不住那些穿着蓑衣拿着兵器的士兵。
一大早,这群带着杀气的士兵把县令大人府邸围成了铁桶,任何人都不要妄想从里面出来,士兵杀进去的时候,里面还满是酒气和香气,片刻后,他没在县令新纳的十六房小妾被窝里找到了人,还有几位在女人肚皮上趴着的县丞等人给抓紧了牢里,动作迅速、赶紧利落,没有一点预兆和前提,就这样一个在天堑城经营多年的县令大人锒铛入狱,毫无放抗之力,吓得部分心怀鬼胎的人缩进了屋里,不敢在外面闲逛露头。
说来也奇怪,等太子殿下的人围住了县令府,抓住了人后,一直下着的暴雨几乎是立刻之间便停了。
昨夜是县令大人的五十岁大寿,邀请了整个天堑城有权有势之人,可谓是宾客满座,气派不已。宴会上美酒佳肴、软玉温香、歌声绵绵,一夜狂欢昼夜不断,那里想得到,不过是几个时辰后,那些还成迷在酒色之中的官老爷,一个个被从软香的被窝拉出来兜头淋成了落汤鸡,一个个打着寒颤押入了大牢。
雨停了,太子殿下手下的人便开始了对县令等人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