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主子,非忽他和非攻去华严寺了。”非然故作镇定地道,不敢看云卿的眼睛。
“他让你来的?”云卿问。
非然默认,他能说,每次比武都输给非忽他们,结果自己最后一名,才是自己来吗?
答案是不行,所以他保持沉默。
而且这几日云卿忙里忙外,他们都看在眼里,这个时候谁都晓得一个不小心就会飞来横祸。
要说起来,就是今日处置几个小厮也是他代劳。
“去暗房,五日。”云卿冷冷地道,也不需要他的狡辩。
非攻去华严寺,她是知道的。
每次看见了弦和尚,云卿打心眼儿里不踏实,生怕被算计了去,在众人面前又指自己是妖孽。
听到五日,地上单膝跪着的身形明显石化,愣了半天。
“五日!我要在暗房五日!”非然大声对着嘚嘚瑟瑟的千忽嘶吼。
谁知道瞧着娇俏可爱的县主,她设计的小黑屋,好可怕。
就是双手染满血色的四大暗卫,听到暗房,也是面如土色。
非忽目睹他上蹿下跳的样子,幸灾乐祸道:“主子为你好,去暗房待几天,说不定下次可以赢我。”
非然一听,脚底一滑,从阁楼上摔下来,掉进了海棠花林里。
“谁,谁在那里。”上夜的人惊出声。
等到前一看,几枝海棠花枝折落在地,左右张望着,弯月当空。
瞧着着他垂头顿足的样子,非忽嘲笑不断,若县主知道是非然干的,就不止五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