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又有谁知道，就算什么都不留下，那张照片都是她唯一要留下来的。

只不过莫离沉默了，对于他的话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解释吗？

她想他不需要他的解释，再说，并没有什么可以解释的。

可唐昱似乎是抓到了什么把柄一样，不打算给她沉默无言的机会。

“怎么不说话，为什么留着？”

莫离面对他的咄咄逼人，只是低下头狠狠咬了咬唇瓣，声音低到不能再低了。

“没什么……”

却听闻他冷笑一声道：“没什么？”

然后车子就是一个紧急刹车，停靠在路边，也不管身后的车辆如何鸣笛，唐昱似乎都不为所动，一双墨眸深深的锁定莫离一张惊吓过度的小脸。

是的，莫离被吓到了，车子突然靠在路边停下来，身后传来不断鸣笛的声音，让她的心都跟着慌了起来。

转头看着他，看着他那双晦暗不明的眸，心下越发的慌了。

“你，你快点开车，后面已经……”

“为什么留着？嗯？”唐昱可不管他的突然停车造成后面什么严重交通堵塞，他想要知道的事情就必须马上知道。

莫离被他犀利的眼神逼的无处可躲，只是咬着红唇看着他，眸光似乎有些倔强。

她不想说，为什么要逼她说出来。

不能说的……

“我在问你话。”唐昱见她如此倔强脸色不由得一沉，犀利的眸光更嗖嗖的刮着她的脸颊。

莫离的脸色微微泛白，耳边除了他不可忽视的话，还有不断鸣笛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