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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想象中的一样,所有人都认为我是狗急跳墙。白大雪出的价码一定和我猜测的相同:只要人,不要管是谁绑架的杨艺,他只要人就行。立刻所有人都急刹车,停下,想要抢夺功劳据为己有。
这就是天意吧?没有人会想到我们的车上竟然有两个女人。
猫吹了声口哨,加速,立刻把所有人甩得无影无踪。只要树雨伤的够重,我们的时间有的是。因为杨艺必然是一个隐藏的人物,不会有人真的知道她长成什么样子;而树雨估计现在是昏迷的状态,也说不出自己不是杨艺这个信息。所以,我们可以说是后顾无忧。
海蜇坐下,喘气。他的肩膀上有伤,是子弹擦的。
你你和她啥关系?海蜇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没记错的话,刚才好像你是因为这个女人想要我的命啊?没记错吧?还是当时我嗑药嗑high了?
我低着头,看着渐渐变小的人群,一句话也说不出。
搞定了。这是我给大猛子打电话时唯一说的一句话。我们会抓紧时间藏起来。你去见白大雪吧。
大猛子那边很满意。
记得带着点人。保不齐白大雪狗急跳墙想要拿你一换一呢。我在电话里想到了最不好的结果。
放心,我带着狂犬呢。大猛子说。而且谁能弄过我啊。操的,一群新城区的小少爷而已。
我们还在漆黑的二环路附近徘徊。直到海蜇忽然说,哦,左转,然后一直往前走就行。看起来他终于开始认路了。在一条算是城中村的小区里左突右绕,我们终于熄火,停下。
不许出声。我对杨艺说,绷紧的神经还没有完全松开。杨艺点点头。猫开了车门让我们先下去,他要把车停到远一点的地方。
心思果然缜密。
海蜇看了看手还绑着的杨艺,犹豫了一下,最终过去把她的手解开了。杨艺似乎很不解,我也不懂这是为什么。
海蜇看了看楼号,然后走进去,敲响了一楼的房门。
看来,这里也是大猛子的据点之一,只要我们可以在这里等待着人手就可以
门开了,一个老婆婆似乎没有完全睡醒,开了门看着我们这么多人,有点诧异。
阿姨,是我。海蜇的语气非常奇怪,听起来一点凶悍也没有了,而是字正腔圆。
啊,啊,海蜇啊。里面的人说道,让开了路。一行人立刻进去,海蜇出去把猫也迎了进来,然后关上了门。
不好意思啊阿姨,这么晚过来。海蜇说,似乎满脸的羞愧。
没事,阿姨起得早,这不都快天亮了吗。老婆婆似乎一点也没有生气。一会去给你们捎点吃的?对了,他们是谁啊海蜇?
啊,啊,都是我同学海蜇如是说。
我们一群人都差点吓得叫出声。
同学好啊,同学来旅游啊。老婆婆说着,走进了自己的里屋。而海蜇轻车熟路的带着我们走进了另一件大卧室,躺在了床上。
我烧上水,一会可以洗澡。海蜇疲惫的说。睡吧,没人找得到这里。柜子里有被子。
这是谁啊?猫问道。
海蜇没答话。
我看着这间很普通的卧室,床,柜子,电视,还有一个书桌。走过去,看到书桌上的灰已经很厚了,但是上面的一个相框倒是很干净。拿起来后,看到了里面是三个人的合影。
木头,海蜇,还有刚才的那个阿姨。
这里是木头家?我迟疑了一下,脱嘴问道。
海蜇猛地坐了起来,然后盯着我:我不开玩笑,你要是惦记她老人家你就**的死定了!在海蜇眼里,我已经不是那个软绵绵的智将了。我就是一个不惜代价不择手段的禽兽而已。桌子上的照片成了他的软肋,如果真因为这件事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那么海蜇这辈子也没脸见木头了。
没,问问。我放下了照片。
海蜇盯着我。过了一会,他骂了一句什么,说:随便你,反正明天我就帮阿姨搬家。妈的,让你知道了太危险。
天亮之前,我们都洗了澡。
而很久了,我们这里面的人都没有在一种叫做家的氛围里聚在一起,吃着豆浆油条,享受着难得的清闲时光。
木头啥时候能回来看看我哦,上次说出差,怎么出去这么久阿姨看着海蜇,嘴里忍不住念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