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对陈默说道。此时此刻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陈默的信任。
陈默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听了几句递给了我。“狂犬陈默指了指手机。
“喂?狂犬哥我接过了电话。
“找你半天,手机没带?”狂犬笑呵呵的在电话里问我。我脑子晕晕的,似乎好像听见过自己电话响,但是完全每当一回事。
“怎么了我问道。
“今天陈默搞了可乐,然后晚上听说你搞了铁头?”狂犬还在问。
“没抓住,跑了我十分遗憾的说道。
“行了,说正事。庄叉在医院醒了狂犬的口气严肃了。
我一个激灵。
“你现在手下有不少是他的人吧?他要是醒了,话其实还是很有分量的。自己琢磨清楚狂犬意味深长。“最怕的就是你们在酒吧里正舒服呢,被几个‘自己人’按住捅死在沙发上
我挂了电话。
“继续?”陈默拿回自己的电话后问道。
“庄叉醒了我对陈默说了局势。“没想到这么快就醒了
陈默听了之后回头看了看刚才跟着我们砍人的那些人,一脸麻木的回到了车上。哪个是自己人?哪个只是来滥竽充数的人?我们不得而知。
陈默是靠高压来统治下面的人的;但是高压这种东西有个很微妙的临界值:低了,别人不怕你;高了,别人就会官逼民反。那么,现在我们是处于哪种境界?
陈默不说话了。
“回去吧,今儿晚上够了我对陈默说,忽然觉得,乏意上来了。
作者题外话:群号52211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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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昨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