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更是如同千刀万剐一般痛苦,但他只是闭目静立,仿佛放弃了所有抵抗。
随着时间的加长,空间里的金色梵文越来越多,血袍男人被压制在一小片空间里,和尚的额头也凝结了大滴大滴的汗珠,伪装再也不能遮挡露出了眼跟处的红色瞳线
仿佛知道了和尚的实力,男人终于睁开眼睛气质愈发苍凉,手中长剑抬起,一个横扫血色剑芒在瞬间荡平了空间。
空气静了下来
男人伸手接住天空上落下的佛光碎片,冷漠道“你,太弱了”
倒地不起的和尚闭上眼睛,太弱了吗
本以为会被人结束一切,结果和尚却感觉有人在摸自己的头,虚弱的睁开眼睛,不解,还不杀了我吗
仿佛读懂了他的怀疑,男人低下头没有感情的看着他,手中摸头的动作不停,淡淡道“和尚,你渡人吗”
“何解”
“渡了我可好”
和尚想起了那个家,想起了自己的责任,闭了闭眼睛“好。”
渡,人们认为是一种承受的过程,译为从开头到结尾的一种过度,佛家认为人生于苦海,必须渡过才能得到圆满。
但对于一个恶贯满盈,立志于以杀证道的魔头来说,唯有得到了比大道更重要,更在乎更珍视的东西才能让他放下屠刀吧。